本想一石二鸟,整齐文渊的同时,顺便弄一弄顾涵奕。结果,鸟丁点事没有,石头碎了。
陆静按住她的肩膀:“这不是你本意。”
向凝忘不了那孩子的遗容,那颗被刺穿的眼睛,那惨白惊恐的脸。是她,她也是罪魁祸首。
“好了,回去吧。”
陆静语气尽力的温软:“以那家人的情况,两个孩子他们都保不住。至于大人,不能全怪你,他们要不找来向辰国际,怎会有今日。”
说到底,是自作孽。
向凝一顿:“两个孩子?不是只有一个……”
“都病了,一个病入膏肓,一个还是早期。”
陆静平静说着谎。这个回答,或许能让她好受些。
向凝确实缓了缓,却也没多少。
她是真没想到,顾涵奕能疯到这地步。
视人命如草芥,视法律如无物。
向凝回去后就进房间,把门反锁,拉过柜子抵在了门口。
窗户她也锁好,把所有窗帘都拉上。
室内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向凝上了床,又用被子将全身都捂住。
……
向梓琛问了陆静情况。
他知向凝心情不好,给她时间缓和,没上楼叫她。
向凝一天一夜没出门。
隔天早上,周末。福福安安没见着妈咪,都很紧张问向凝在哪。
高姐指了指楼上。
福福安安一起上楼。
向梓琛就站在门口,盯着紧闭的门神色不明。福福安安一起敲门:“妈咪,妈咪!”
向梓琛已经敲了会了,里面没声音。
高姐陆静和杨宇也跟上来,高姐蹙眉,低声道:“她该不会?”
“不会,”向梓琛打断她,看了看两个宝贝,示意高姐别当着福福安安的面乱说,“她现在有所牵挂,再没有那么洒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