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起自己月事一张不准,她谎话张口就来,“金妈妈,我的月事十天没来了。”
“你呀你呀!”
“好了别哭了,我给你一个时辰,尽量早点回来,你可长点心吧,男人啊,最是不能信任的东西。”
金妈妈都不知道怎么说她了。
“罢了,你先去吧,剩下的事情回来再说,提着那盏灯,外面黑。”
“是,谢谢金妈妈,宝琴给您磕头了!”
宝琴将镯子推到她怀里,“妈妈,你收着吧,就当宝琴孝顺你的。”
金妈妈看着她,心说骗感情骗身子,起码银子还在自己手里。
不然她就收着,等哪天了再还给宝琴这苦命的丫头。
万一孩子打不掉,宝琴的苦日子,可还在后头呢。
宝琴不知道金妈妈还为她想了这么多,一脚跨出门槛儿后,撒丫子就往城南的方向跑去。
城南有一处宅子,是夫人的嫁妆,她听白桃姐姐说起过。
夫人若是不出城的话,就一定会在那里。
寂静的街道上,宝琴只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哒哒哒的响,倾斜感觉感觉一个劲儿的往南而去。
生怕去迟一步,兰叶姐姐就没命了!
景阳胡同里,沈意欢捂着心口靠在软枕上,感觉憋闷的慌!
上一次有这种喘不上气的感觉时,还是她娘死了的时候。
“小姐,奴婢去请大夫吧,你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白桃看着她难受,自己也跟着难受。
细想,小姐似乎是送了几位少爷回来后,就不对劲儿。
可她居然粗心到没有发现小姐的不对劲儿。
她可真是该死!
“不用,大半夜的别再吓着韫儿,我就是心口跳的厉害,肋骨下一抽一抽的,跳的我心慌意乱的,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可能,忍不住坐直了身子,
“白桃,你说该不是兰叶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吧?”
韫儿在她眼皮下睡的正香,还有阿大守着他,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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