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孙国立做出总结,道:“我看这应该是一些无意义的纹饰,不用多做深究。”这个结果比较另我们沮丧,没有意义?难道说我雪山一行,换回来的就是一句没有意义?
两位教授级别的人都这样说,让我有些灰心,隐隐觉得,或许真像他们说的一样,没有任何意义。但只要一想到,这是闷油瓶特意关注的东西,我就觉得,这些纹饰远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它一定蕴含着某种信息,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门路而已。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二叔的电话,他第一句话就让我兴奋起来,他说:“有眉目了,这应该是一幅密码图。”
密码图?我脑海里嗡的一声,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和战国帛书一样,用密码图记录,我怎么早先没想到这一点!真他妈的太蠢了!
我连忙问二叔:“上面记载了什么?”
二叔道:“跟以前的密码图不一样,暂时找不到破译的方法,我正在想办法,这密码图十分高妙,恐怕是记载了一些对于张家来说意义重大的东西,如果找不到破解密码的人,暂时还是不要泄露。”我明白二叔的意思,他是让我不要让太多人看见。
想了想,我决定回杭州,有二叔在那里,再怎么也比我一个人强。胖子同样关心闷油瓶,他说反正现在没什么事儿,干脆去杭州转一转,也好随时知道最新进展。
紧接着,胖子安排了一下生意上的事,跟我到了杭州。
我那家古董铺子,现在已经白的不能在白了,别家的铺子上好歹还有些假货,我的铺子里,连枚铜钱都不敢作假,胖子进去一看,道:“哟,成良民了。”
我没跟他多扯,待二叔有空时,扯着他飞奔至二叔家,饭间通气,二叔说已经布置下去查这方面的信息,要想解开这份密码,就要先知道这密码的来历,它形成的朝代,它通常的用法,只有掌握了这些,才有可能破解,换句话说,接下来,我们只能坐等消息。
我深知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坐着等消息,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其实,除了追踪闷油瓶的线索,我还有一个方法,或许能很快知道闷油瓶后来的状况,那就是想办法联络曾经的人,比如路人甲。
虽然联系他比较困难,但只要下功夫,也并不会很难,他的那副眼镜是限量版的,这里便可以如手,再加上他在北京,这个范围又缩小了一圈,紧接着,便锁定叫齐羽的人。
但这条路我不敢走,不是因为害怕路人甲,而是害怕他背后所背负的一切。
路人甲不是一个可怕的人,但他背后千丝万缕的关系,却是极其可怕的,我没有办法走这条路,这意味着,我何能可能被重新卷入里面。
如果是这样,那闷油瓶当年交出尼日婆显牌的牺牲,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不管是为了闷油瓶的心意,还是为了老九门,我都不能走这一条路,我唯一能做的,能弥补的,就是顺着这些线索,不动声色的查下去,就算查不到最终的谜底,也至少要知道,那个闷油瓶子究竟在哪里。
接下来的时间,我和胖子开始频繁的出入各大图书馆,越老的图书馆,我们越往里面钻。我一天一天的坚持下来,但胖子却不是个能静下心读书的人,没过几天,便心焦火燥,坐在我的古董片里仰天长叹:“小哥唉,只要你能回来,你就是弓虽。女干我我也认了,这要找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我刚想说,闷油瓶哪用得着去弓虽。女干,随便往大街上一站,迷茫的眼神转几下,就有一帮女人被电晕,弓虽。女干你?除非他脑子被雷劈了。
我还没开口,店门口就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吴邪吴先生在吗?”
PS:四点钟就写好了,结果竟然突然断网,导致现在才发布,这简直是坑爹。
第二十章 ; ; ; ;张棠瑞
我和胖子的话顿时被打断了,目光不由自主朝着门口出声的人望去。
那是一个我从没有见过的中年人,年纪应该跟我差不多,穿的比较正经,头发一丝不苟,外表看起来很有男人味儿,是比较招少妇喜欢的类型。
我赶紧搜素记忆,似乎也没有生意上的往来,他找我有什么事?
胖子坐在躺椅上,用脚蹬我,道:“小吴,找你呢,去看看。”
那中年人直接走入店里,来到我面前,道:“你就是吴邪?”我听着不对劲,难道我不像吴邪?而且听他的语气,似乎早就有留意过我。
我一时留了个心眼,点了点头,道:“是,要买东西还是要卖?先说好,普通的货色我不收。”要不怎么说货真价实比较受欢迎,虽说现在全部换成真货,利润少了许多,但回头客却比较多,也有一些回头客介绍来的朋友,说来我这儿买卖不会上当。
不过原则上,买我东西的人不会上当,但卖给我东西的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