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没办法送,我们根本捞不上来。”我道。
“胖爷总感觉不安全,今晚肯定睡觉都不安生了。”胖子将嫌弃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棍子,甚至都不愿意烧了,直接走到外面直接扔掉。
这么邪性的东西,说不担心肯定是骗人的,只希望蓝恕不是神棍,三天后真的会有人来吧。
闷油瓶下水将蛇捞出来,我们三个人蹲下来察看,就发现蛇头的断口很整齐,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直接斩断的。
蛇的神经元丰富,就算蛇头被斩,蛇尾也还在不断摆动着。
瞎子看了一会儿后就道,“身上有煞气,不过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他转头看向水池,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闷油瓶没说什么,找了个塑料袋将蛇头和蛇身装进去,然后扛着锄头出门。
我跟上去,和他一路到了村边,找了一处杂草丛将蛇尸埋了。
回去的路上闷油瓶走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也不说话,就转头看着我。
“干什么?”我也转头看他。
现在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树林里的蝉鸣声叫得人有点心慌。
“刚刚……”闷油瓶犹豫了一下,似乎有点不知道从何说起。
“刚刚怎么了?”我不明所以,“我还想问你呢,我给你调好米线你不回来吃,跑去抓蛇了。”
闷油瓶顿了一下,“楼梯上,你在生气。”
听他这么说我才反应过来之前楼梯上的事,胖子说我有情敌了。
“没生气。”我觉得好笑,“我多大的人了,还生气,我又不是齐愿。”
闷油瓶看了我一会儿,伸手将我拉了过去。
我叹了一口气,心说还是说开好,不然他可能会多想。
“胖子说了一个笑话。”
他嗯了一声,等着我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