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从吃什么直接转到了那栋老房子,完全没有任何过渡和铺垫。
“怎么?你还不死心?瞎子不是说已经被搬空了吗?”
在这一点上瞎子应该不会骗我们,也没必要骗。
再说当时闷油瓶也在,他要是骗我们,肯定会被拆穿。
当然,如果是两位老人家商量好的,那就说不定了。
“万一还有漏网之鱼呢。”
胖子看了一眼外面,见齐愿没注意我们,就小声道,“昨晚上那老太太都中邪了,要真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变成那个样子。”
“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附近会有养尸地,肯定有猫腻啊。”
“还有,那个追我们的到底是什么……”
胖子还想继续往下说,我立刻叫停。
我的好奇心一起来就很难再压下去,但是之前都已经打算金盆洗手了,现在再没事找事地折腾好像有点不太好。
闷油瓶和瞎子正好回来,我就道,“先吃饭吧。”
胖子没再说什么,将包子端了出去。
两个老人家身上都出了挺多汗,回来后默契地去洗手。
那天晚上的事确实很蹊跷,回来后我刻意没去想,就是怕自己好奇心又起来。
闷油瓶拿了一个包子站到外面的篱笆门前去吃,我跟着他走到外面,想了想还是没问那晚的事。
“小哥。”
听我叫他,闷油瓶转头看向我。
“你说我们种点什么菜呢,这么大一块地,应该可以种很多。”
他不说话,看向路边的地,显然也在思考。
“种点大白菜,青菜,还有萝卜……”
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太多的蔬菜种类,不过在想的过程中已经将我们种地的画面过了一遍。
如果真的让瞎子和闷油瓶套犁耕地,那场景怎么想怎么好笑。
“对了,小哥……”
我咬了一口包子,然后凑到他身边小声道,“咱俩是不是好几天没……了?”
闷油瓶咀嚼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点头,“五天。”
“才五天?”我有点不敢相信,“我怎么感觉好像过去很久了。”
“那你完全没想法吗?”我笑起来,“你们老人家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