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
姜韵迷茫地看他,黑暗中瞧不清他的神色,但是沉沉的呼吸却是感受得一清二楚。
羞于再去同她解释,小少爷抬手盖住她的小脸,恼羞道:“你听话便是。”
姜韵仰起小脸,不经意蹭了蹭他的手心,乖乖道:“少爷,奴婢听话的。”
“呆瓜。”什么话都听,迟早被人骗走。
想到自己要做的事,裴玉礼嗓音哑了不少,“不许再说话,我做什么都不要问。”
“好。”姜韵不安地扭了下腰身。
裴玉礼收紧手臂,颇为严肃道:“别乱动。”
小丫鬟不动了,男子灼热的呼吸落在脸畔,沿着脖颈落下。
倒是没有碰她分毫,就是离得很近。
解开腰间的衣带,宽松的里衣微敞。
裴玉礼紧搂住她。
呼吸循着香味缠过去。
“少爷!”姜韵惊了下。
小少爷故意咬她,沉声道:“闭嘴。”
姜韵只得抓着边上的锦被,眨着眼眸低下头,接着伸手抱住了小少爷的脑袋。
裴玉礼活了十多年,这是他做过最大胆又无礼的事,打破了他过去给自己树立的所有礼仪廉耻。
外面下着雨雪,屋檐上融化的雨水顺着瓦片落下。
姜韵抱住他的脑袋。
裴玉礼羞耻得不行,但是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从温柔的女子怀里抬起头,他一脸正色地看她,“这样帮,可行?”
姜韵哪敢说不,说了岂不是打小少爷的脸。
她点头,磕磕巴巴道:“可、可以。”
小丫鬟怕是都被吓傻了。
裴玉礼抿了抿唇,抬手盖住她的小脸。
幸好晚上看不见她的呆样。
他重新缩进被子里,黏糊地把人抱紧。
像只黏人的小狗。
姜韵身子颤了下,很快就再次抱住他的脑袋。
“少爷。”
“闭嘴。”
知晓他害羞,姜韵适时地抿紧唇。
过了一会儿,外面雨停了,呼呼的冷风似乎也戛然而止。
裴玉礼稍稍作罢,脑袋探出来,大手抚过小丫鬟的后脑勺,似是在轻轻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