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礼收回手,低头亲它,“就你最好养活。”
姜韵眼睫颤了颤,只觉得有时候教太多了也不好。
会被后浪拍死。
握住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背,裴玉礼凑过来亲她,低声哄道:“呆头鹅,等下可以喊相公。”
“嗯。”
“呆头鹅真乖。”小少爷低声夸着,声音渐渐变哑。
握着她腿的大手也愈发灼热。
姜韵浑身僵住,抱着他脖子的手收紧,眼眶顿时红了。
“相公。”她眼泪啪嗒地掉。
裴玉礼连忙吻掉她的眼泪,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隐忍的声音腻死人的温柔,“没事了。”
顿顿地抽了几口气,姜韵才缓过气来,张嘴咬住他的肩。
伸手护住她的脑袋,裴玉礼温柔地亲着她。
他的呆头鹅,真的哪哪都好。
呆头鹅,是他的了。
挂在床顶的香囊摇晃着,姜韵恍惚想起来这也是三年前挂的。
“呆头鹅,你怎么还走神?”裴玉礼不乐意了,“我比那丑香囊好看,它三年没洗了。”
有些受不住,姜韵抵住他胸膛,顺着他的话哄人,“相公最好看了。”
“亲。”他得寸进尺地凑过来。
姜韵仰头亲他,亲完就后悔了。
这厮确实得寸进尺。
红烛燃了一夜,天还未亮,丫鬟婆子就在外头喊了。
今早要去给家里的长辈敬茶。
姜韵想哭,她刚准备睡。
她就没见过裴玉礼这么无理取闹的人,喊了一晚上的相公还不满意。
还是早点怀个孩子制住他,不然以后这日子没法过了。
“娘子再睡会儿,娘和奶奶不会怪责。”裴玉礼给她轻轻揉着腰和腿。
昨晚实在是自己一定是疯了。
呆头鹅都哭了他还忍不住。
姜韵嗔了他一眼,“你现在变成好人了?”
“我错了,呆头鹅你别生气了,耳朵给你揪。”裴玉礼态度极好地认错。
姜韵抬手揪他耳朵,还是没舍得用力,仰头亲了他一下,“相公要起来了,礼不能废。”
“那回来我哄你睡。”小少爷殷勤道。
姜韵满眼不信,实在是被他弄怕了。
起身穿衣的事都交给了裴玉礼,姜韵动一下都觉得自己要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