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马上就去,外面风大,你别偷偷出去。”谢灼拎着她回床上裹着。
姜韵乖乖地坐着没动,眼巴巴地看他。
谢灼立马就出去弄烤羊肉了。
姜韵赶紧跑下床,去藏小本子。
绝对不能让自家糙汉发现,不然她会累死。
晚上吃完烤羊肉,姜韵很想出去散步消食,偏偏谢灼盯得严,只能耐着性子在营帐里走动。
谢灼给三个孩子擦了身子,换上新的尿布,一个个哄着他们睡着,见姜韵坐在旁边软椅上皱眉,连忙走过去。
“韵韵,是不是哪里难受?”
姜韵感觉自己要呆发霉了,抓着他手心挠了挠,“夫君,该陪我玩了。”
谢灼微挑眉,弯腰把人捞到怀里,“好,夫人想玩什么?”
“你。”
“”
床上,男人一身结实坚硬的肌肉,胸膛在烛火的照耀下,起伏愈发剧烈。
姜韵手指滑过他身上的疤痕,指尖在伤疤的尾端打转。
“夫人,这不好玩。”谢灼漆黑的眸底泛着几分情动,脖颈和耳根红成一片。
她现在还在坐月子,他不敢碰她,怕伤到她。
姜韵低头咬住他下巴,商量的语气道:“那夫君带我出去转一圈,我都没好好看过外面。”
谢灼脸庞绷了下,握住她的手腕,哑声道:“那还是玩、我吧。”
“不正经。”姜韵揪了下他的劲腰,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块慢慢变红。
谢灼闷哼一声,实在控制不住,将她拉进怀里抱紧,哑着嗓音道:“夫人,到底是谁不正经?”
“将军不正经。”她低声笑。
软乎乎的脸蛋被男人咬了一口,接着腰间的布料被慢慢推开。
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细腰,缠住她娇软的身子,“韵韵,干坏事是要被惩罚的。”
谢灼缩到被子里把人教训了一番,姜韵顿时就乖了。
“没用力,韵韵不许哭。”他亲了亲她的眼睛,握住她的小手塞到被子里。
也不敢过火,毕竟他还记得以前让姜韵受伤的事。
半截蜡烛燃烧完,谢灼才放过她,微喘着气,胸膛上都浸了一层薄汗。
姜韵脸热得不行,太久没同他这么亲密接触,有点羞。
手也烫得不行。
“夫人,我去擦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