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面色灰白,暗地里握紧了拳头。
他就是过继到这边来的,小时候谢灼出了意外失踪,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于是谢家从旁系选了他过继。
后来谢灼被找回来,他的地位就一落千丈,所有的一切都被谢灼抢走。
老太太没关心他的脸色,满心都是谢灼生不了孩子的事,拉着刘太医反反复复地问。
最后知晓,若是找到易孕的女子,说不定还能给谢灼留下个一儿半女。
老太太看到了希望,赶紧安排人去找。
又急匆匆跑到屋里,见谢灼醒来,满脸慈祥道:“奶奶已经去给你找易孕的女子了,你是咱们谢家的独苗,一定要留后。”
谢灼已经从太医口中问出了病情,听到老太太这么说,总觉得自己唯一的作用就是留后。
“生不了就生不了,我不在乎这些。”他这辈子都贡献在边关疆土上,也没那个心思去生孩子。
老太太顿时不乐意了,“胡说,你不生咋行,必须生!”
谢灼:“”
在谢府待了一晚,谢灼心底挂念着姜韵,又实在受不了老太太的念叨,第二日一大早就回了自己的府邸。
到了梨花院门口,谢灼在门口徘徊,等到太阳高高升起,才走进去。
姜韵还在睡,迷迷糊糊就感觉有人在亲她,她猛地抬手扇过去。
“姜姑娘,是我。”谢灼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压抑道。
姜韵睁开眼,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将军,你哪里受伤了?”
“小伤,死不了。”
摸到他胸膛上突起的地方,应该是包扎好的纱布。
姜韵坐起身,“将军,脱了让我看看。”
“这不好吧。”谢灼猛地抬手捂住,眼神颇有几分震惊地看姜韵。
姜韵抬手揪住他耳朵,“我只是想看伤口,将军想到哪里去了?”
谢灼轻咳一声,“我以为你是想”
其实是他想。
男人利索地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腰板,坐在床边让她看。
“都包扎好了,伤口不大,姜姑娘放心。”怕她不信,他邦邦捶了两下。
姜韵:“”
女子小手覆在他胸膛上,轻轻戳了下他身上其他地方的伤疤。
酥酥麻麻的,谢灼赶紧把衣服穿好,侧头看她,“是不是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