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不甘示弱,忙拱手出言:“禀陛下,比赛规则里,没写只能用手抓鱼,也没有说不能假借外力,数据不算有假。”
“铁证如山,公主殿下还死心不改。非要咬着字眼说事,未免太过分了吧。”王艳信誓旦旦的指责声迎来,秦浅这次好似被全员针对。
“不论规则上有没有言明,所有参赛者都该自行斟酌,此事该不该做,能不能做。”老臣开始对秦浅进行着好言教导。
“公主殿下,若是所有参赛者都学您的行为一样,将比赛当成儿戏,岂不是成为笑话。”
想不到这个年老的老臣提着自己一口气也要痛痛快快道出心中不愉快,对于秦浅这种公然破坏比赛规则之人,他不能睁一眼闭一眼过去。
秦浅麻木的听教,她问老臣:“我们参加比赛时,文官下达的比赛规则上半场比爬山,下半场比钓鱼。如此算,这个项目是两场比赛,我跟二皇子负重爬行,是不是算是赢得比赛。”
被问的老臣慌慌张张下,跪在地上。拱手面向赵帝,他虚心回答:“老臣只负责核对数据,比赛规则皆由陛下亲定。”他赶忙推辞这个烫嘴问题,左右为难,不好如何作答。
柳如烟在旁发言:“此场比赛比的是钓鱼。”
秦浅果断开始回话,她说:“从字面来看,是两个项目。”
王艳出声反驳:“现在讨论的是你借用外力赢得的比赛。”她言外之意,你不要转移话题。
“这场比赛并没有直言说不能用外力。”秦浅淡定回答,她理直气壮直言不讳的指出规则漏洞,她只是钻了空闲,何错之有。
王艳怼不过,柳如烟只能站出来发言。
“不论公主如何狡辩都无用,你借用外力就是违规,就是作弊。不论比赛时有没有直言说不可用这事,钓鱼就该比的是垂钓。”
“好,郡主所言极是。那开放的这么多其他项目岂不是都是摆设,何不直接坐在池塘边钓鱼,非要弄这么多规矩来。”
“这都是历来比赛通用的项目。”
“既如此,那垂钓也不该只是个单独项目。”
“这对钓鱼者来说不公平。”
“公平?你们四个都是钓鱼老手,这对我跟二殿下而言何来的公平之说。”
“你们闹到殿前就是为了自己所谓的公平之说,那敢问我们的公平又该如何算。”
三四个人愣生生没将秦浅给怼过,反而还掉进她的陷阱来。
哑口无言下柳如烟只能受这窝囊气,王艳更是气的怒指她,她说:“你这是在为自己辩解,你借用外力就是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