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还有人陪同过来。赵云泽说:“圣女跟过来?未免大材小用了吧。”
“属实是不应该,难不成圣女也来我们赵国选夫婿不成。”
“密报所说,是为了看着公主。”
赵云泽笑出声来,原来是翻看到了里面的内容。他快笑出眼泪来了,余华费解的看向对方。他只负责搜集情报,里面的内容未曾查看过。
就是不解,他家殿下为何心情大好。赵云泽说:“怪不得需要人看着呀!又怕她跑了又怕她不听话。秦国国主操碎了心啊!”他算是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里面的内容是,秦浅在秦国近几日发生的稀碎事。殴打官员,相亲时与相亲对象产生冲突,将人臭骂一顿,还打的人家鼻青脸肿的。被文武百官联合弹劾到中宫内。
秦帝为此头疼不已。出此下策!
“妙啊!是个妙人!”
赵云泽看完之后,赞许了两个字。心情大好,愉悦极了。
皇城又得好玩了。就等着这位素未谋面,古怪的公主来这边。
余华只觉得莫名其妙。
等人散去时,整个空荡荡的房间内就只剩下赵云泽一人在,他落寞的背影还依旧如常坐在茶桌旁,只是在无人之时,他起身站起来,发出疯癫的笑声来,他腹黑又嗜血的笑容挂在面上,竟显阴狠之色。
恍惚之间,他笑着笑着又冷着脸说:“秦国公主,你会不会成为我手中的棋子呢?”他风平浪静之下,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平摊开的手。在缓缓用力握紧,眼里全是算计,心机跟野心全明着在他双眼中,城府极深。
出使的日子里,无聊得很。秦浅几乎整日都闷闷不乐,苦着一张脸。这种日子太难受,生不如死。成天坐在马车内,跟个待嫁之人一样一样的。
如同秀女做秀房。一坐就是一整日的这种,这种苦命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早知道这么痛苦,不如不去了。
现在后悔也没用,她站起来。海清被吸引,她问:“公主可是有何不适?”她关心的也跟着站起来,秦浅扭了扭脖子,又拍打着僵硬的后背。
“没事,坐久了难受。”
秦浅直白的解释,马车还在那晃,海清提醒:“公主小心,这马车癫的厉害。”
“小意思,我站的稳。”
“海清你整日挺直腰背坐那儿,一坐就是一整日,动都不动一下的。这都二十来天了,你还能如此淡定。不是,你端着不累吗?”
秦浅就差睡下了,好烦啊!!快点结束吧!!她快疯了!彻底完要疯狂了!!欲哭无泪啊!跟海清就不是一类人。
连个交谈之人都没有。
“公主殿下不常在宫中,不习惯。我从小到大待在宫中,每日都得坐的规矩的。我是一国圣女,一言一行都得谨言慎行。”
除去上次起冲突时,他们像个正常人一样交流。其余时候。海清就跟个木头人样,端着!还不觉得累,就只剩照顾她时,会说过话。
旁的时候,就剩下,两两相望,唯余失望。这种没有自由的人生,秦浅愈发的想要逃离。叹气之下,海清却告诉她。
“公主别担心,已经到了赵国。”
秦浅有些懵逼,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猝不及防。她惊讶的问:“到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方才睡着了,错过了。宏将军已经出示过证件,现如今已在去往使团驿站。”
太好了啊!总算是自由了。
马车缓缓行驶,由莱将军跟秦国递交方式。接下来。由他带领使团继续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