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谎!南门望真的有春药!跟你一样无耻!」
南门希脸部发僵,胸口被狠狠地鞭打了一遍。看着弟弟继续翻查大小柜子内部,一瞬间,他不想说话了,就任由这小鬼像隻没脑的蚊子到处乱飞吧。
只是,南门雅闹得这么响,隔壁浴室都听得见吧?待南门望回房间发现物件大乱,必会怒不可遏。
到时候场面更难收拾。
「小望什么都没有做喔,你用得着怕吗?」
「喂,你怎会知道他什么都没有做?」跪在抽屉前的南门雅停下双手,「他把春药全都交给你?」
南门希晃动食指说:「没有。不过他没有迫我吃威而钢,只有感冒药。你呢,当然也没有吃,对不对?那你说啊,小望还会找谁用药?」
没有。
南门望傲慢自大吗?不。南门望胆怯懦弱吗?不。南门望神经质吗?不算。南门望沉默怕生吗?也称不上。
对同学来说,他是可以问功课的强者;对剧团团员来说,他是可以合作的同伴。但若问到他们跟南门望的距离?
点头之交,那种不会放上心头的间角。
正因如此,南门雅更加焦虑:「……所以南门希,该不会他对你用了药,你们做过了,你在隐暪?」
「嗯?你不信任我也没办法呀。」南门希双手叉腰笑道,「不过呢,我要发洩才不会找小望,他虽然是个小美人,但有血友病,做起来很麻烦吶,搞不好会流血的。依我看,你自己才要小心,千万不要再害小望受半点伤。」
这含有侮辱的语句令南门雅脸色一黑,却似乎相信了对方。他无言返回客厅,拿起手机快速按几下便进入自己的房间,如常锁门。
只要南门望跟两个兄弟都保持距离,圣诞假期根本没什么好怕。
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不会做。
南门望洗澡后第一时间衝入房间,但南门雅还是有点小偷常识,翻完了一个东西就快速执拾回原貌,就算用心看也未必能发现异样。
他马上逮住安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南门希质问:「你带着小雅进我的房间干什么?偷了什么?」
南门希「嘘」了一声,指着电视机:「现在正做到今集的高潮!三阿哥能否重夺声望就看这一幕──」
「哦,三阿哥在二阿哥寝室找到了春药吗?」
南门希抱拳贴在唇前,满脸紧张地注视着剧中三阿哥,三阿哥手上的那条足以致命的长绳,是太子杀猫的证据。
「……我似乎明白你跟南门雅为什么能和解了。」
南门希压下眉头,听着二弟踏着怒意回房,飘浮于鼻尖的青苹果乳香也很快消失于无形之中。
下一秒,三阿哥身中暗器昏迷,太子露出狰狞的邪笑。
他举起摇控器,把电视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