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望没有答腔,只是一脸苦恼地端起杯子,放到嘴边便止住不动,想喝又不敢喝的模样。
南门雅咬牙切齿按着头,忽然觉得好头痛。
背景是哗啦哗啦的水龙头喷水声,杯碟砰砰碰碰地乱撞,盥洗盘尽是水花点点。不多时,水声已奏毕,南门家大哥没有交待半句话便爽快进了房间,关上门。
两兄弟总算有放胆说话的时候,南门望佔了先机:「小雅,我们接吻。」
迟了一步的南门雅抽着嘴角强笑:「什么?」
可惜对方没给南门家小弟多说话多商议的机会,双手高速搭上小弟的肩膀,俊美的脸倏地迫近。
「……呜哇!」南门雅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唇已被柔软地压入,二哥的舌头毫不费劲鑽进去在口腔内激情舔嚐,每一处都不遗留,比平时的吻更多了一份狂野。南门雅想到二哥方才还为自己口交,这番动作必然是为了在不擦牙的情况下进行清洁!
心底里「呸」了无数声,南门雅撑着椅子,向后弯身以作回避,岂料南门望却越迫越紧,他的舌头还被啃咬起来。
南门雅缺氧了,可怜兮兮地任由南门望投入地闭上双眼,不断吮自己的津液。
不知过了多久,南门望意犹未尽地退出来,迷濛的眼神似是服下迷晕药般,摇摇晃晃地舔了舔弟弟的嘴唇,定睛看着弟弟害羞的脸。南门雅可没这么空间,一边用手背抹嘴一边望向老哥的房间防范老哥突然冒出。最后,南门雅只骂了一句话:「你不怕被老哥看到吗!」
南门望问:「小雅,要继续刚才的事吗?」
「呃?」
南门望极富暗示性地将手搭到南门雅那鼓涨的地方。
「浑球……」南门雅含恨地看着只吃掉一半的早餐,几乎要掉泪了:「点点点的,来就来!」
虽然是消耗体能的「运动」但也没法子了,总不可能一边跑步一边被人指着勃起的小弟弟给狠狠嘲笑。于是么弟飞怏地把早餐硬塞进嘴里,灌葡萄时汁都漏出嘴巴;反观二哥还温情满载地看着弟弟急躁得彷彿想尽快发洩的可爱模样,手边安静地将自己不怎么动过的早餐收入饭盒,显然是打算留待上学后才进食。
瞧瞧大哥的房间,紧闭的木门没什么动静。
要干亏心事的两兄弟互瞪对方一眼,异常有默契地遁逃至南门望的房间,立即锁门。当他们又在互瞪时,南门雅的脸又红透了。
二哥的眼神实在很淫。
说到底南门雅还是个从来都未打过手枪只有经常性被二哥诱拐的纯情小孩,他以受摆佈的姿态坐在床上,满脸不安地看着二哥从容走到他身前,蹲下,湖水色的眼瞳入神地注视他的下身。
南门雅不敢放松半分,硬装出强势的挑衅式微笑:「喂,臭浑球,你要做就快点,别忘了我是比赛选手,不能迟到──哇!」
挑衅式微笑在南门望迅风疾雷的解裤术下瓦解,南门望捧着那根宝贝,以嘴唇浅抚阴囊。
「放心,就算我技术不够还是会让你尽快满足……」南门望诡惑地魅笑,沉吟片刻又道:「我就怕我不满足。」
南门雅立即想到69式并立即拒绝:「点点点的你别妄想!大不了谁也不满足!」
可是南门望说出那诡异的不满足言论之后就没有多作解释,眼睛比平时闔得更瞇了。张开唇,彷如神圣的祭礼,在眼前的淡色小球上予以浅吻,这边,那边,然后又转到另一个小球上,吻得越来越快。
慢慢移上,便伸出舌头在阴茎根部舔吻,头发因不断的动作而变得有点凌乱了,但丝毫不损南门望不急不徐的优雅姿势,反显得更为动人。沿着茎部的环纹,一点一点地让热度与唾液沾上去,那理该是慢热的性爱;不过,食指头偏是糟糕地挺得又直又尖,压在龟头之上,用与嘴唇截然不同的高速刺激着脆弱的小孔。
「唔唔唔唔……!白痴会痛啊、啊……哇啊啊……」
宛如震动机般用力向内搓压,极细微的急剧画圈,简直想将身体机能全部弄疯弄坏。
狂野的性爱激奏动作,南门雅不舒服得不得了,真的,非常不自在。幼细指头的褻玩使他的分身往四方八面乱摇倾倒,但南门望很会抓准时机,小弟的阴茎撇向一边便用牙齿轻柔地咬住放回正位,採压小孔的食指始终狠狠地肆虐着,竟把粉色的龟头挤得有点红肿。
酥麻且痕痒的诡异感仅集中在那一小点上,手指封印着的出口,南门雅好像感觉到一丝丝名为「淫悦」的抽搐在茎身内不断回盪;当南门望轻轻含着他的囊球,不过是用内唇按摩着,也足够令南门雅舒爽得叹息,颤出微弱的呻吟。
不舒服,却也很舒服、并想更舒服。
老哥在隔壁房间,小心点绝不会有事的……
抓着被子,半垂着头,用力呼吸,既快乐又痛苦的神色,么弟一下子又坠入愉悦的深渊。
手指强烈的震动慢慢减缓,然后停止,南门望将手指拉开,只见晶莹的光泽自孔口汨汨溢出,一条亮晶晶的水线像吊桥般纠缠着性器与指头,那么的淫荡。将过多的黏液涂抹回龟头,孔穴仍是失控地流出更多的液体,似是要一次过解放之前所抑压的慾望。五指套住阴茎,食指与姆指往内挤,透明液又再出现……
南门望玩味地把弄着弟弟又硬又直的性器,幽然的音调中满是戏謔味道:「小雅,你好色情啊。」
南门雅抖了一抖,也不知是为那可恶的说话还是为南门望突然向龟头伸舌一舔的动作震倒。他又再长叹,没有作声,只有沉浸在更深入的欢愉间。
南门望含进去了,方才让人留恋的温湿感再度袭来,这回不单是含住,而是真正前后动起来,真正在口交。唇肉不断与茎身磨动,就像个圆环不断在按摩推拿,淫糜的快感顺着挪动而鼓舞,一收、一缩、一进、一退。
越是接近根部,快感便如巨浪扑岸,多想让自己在海中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