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感觉有些老了。现在的我说白了,只是在等,等待分数的出现,等待下一步的到来。现在高中毕业了,高中阶段结束了。现在回来了老家说是度假,实则是找个安静些的地方等待成绩出来。
现在这个时段是什么都不是,前路仍属未知.也只能等待,等待分数,等待安排。
已有些模糊回来多了天了,基本上算是一个人过着。这些天也基本上哪么也没去,也是由于天天不间断的地下着雨。
下午的时候四叔公的大儿子科叔也回来了一趟。今天还是二叔公的生日,于是晚饭时科叔留了下来吃饭,四个人坐在一块吃饭又多了一份热闹。饭后他便又回镜上去了。
在五思钟前后的时候拿了科叔的手机结姑姑发了一条短信,我告诉她说:我现在就像一位少侠一样在老家舒适地度假,老家到处一片绿色定气也很清新。我还告诉她家里有两只大乌龟很有趣。但是,我没有见到她的回话。这周继上一次初放假时她第二次未追我回话,也不知是为何?我现在手中也有一部环错的手机,是昨日四权公给我的,只是现在手中没有卡所以没有用。
姑姑,你现在到底过得怎样,为什么都不理过儿,过儿很想你,你知道吗,你的那一片枫叶已经被遗弃了吗,还有那一只小熊?都还在吗?
终于是一天的晴天了,等好久了。
这天下午的时候跟着也叔么到河里去打鱼,然后又到河里去洗澡,竟发现我真很不熟游泳了。我们只打了好些小鱼,没有大鱼。
我拿用了四叔公的电话卡,打我们去垂鱼的事告诉了姑姑,并告诉了她我在想着她,这一次,好好给我回短信了,她说她在结制工程图罢一她仍在忙,但我支持她。这一次也许是因为我对她说"我总在等你消息"或许她知道我是用手头上的手机,所以她给我问信息,她真的很忙。
也许,枫叶还在,小熊也在。
老家里的蚊虫确实是厉害得要紧,都好几天了,我的身上,手,脚被那猫痴癌虫咬到的一好多的红点仍是痒得要紧,我忍受力可还真不错。
天气好了,今天动手干了一些活,打扫了一屋子的鸡鸭便便,也打扫清理了草屋里的一些泥土,清通了水渠中的一些泥,虽然工程微小,但是今天的劳动有些带劲,手脚也活动了,还有些累有些漏。
渐渐也有些适应了老家的黑,只要不是完全地无光,基本上能分清方向看清路,还行呢。
猛然想起,今天不是礼拜六吗,姑姑不是应该在做家教吗?
手机关机一个多钟了,在充电中,我是想手机一直地不关机,为免姑姑会找(也许机会妙渺芝),但电总全会用完的对于只有一个充电电池且这里由于信号不信总让它提示总是耗不少电,不得已便要关机充电了。
不管怎么说,再次有了姑姑的消息心里是高兴的,真好!
在这个雨段刚过的夏夜并不热,也不甚凉快,四周同是一般寂静,开听着外面池塘边因野上夏虫,挂声一片,时而远处近处几声狗吠。
为免姑姑会找,早早的把手机拿下了,尊亮尽管还不是满电。
在老家,较早的时间都会变得似是很夜,然后使得早早地入睡,这些天也净是如此。
我是在睡觉,但是我半机来关机一边放着。这个手机总是不时地因为信号中断而发出警报每一声叫让我心跳,让我一惊,我总以为是姑节找我,以为她给我发短信了。
远处山中的林子里鸟儿在鸣叫着,雨仍在微微地下着,屋檐下水滴着,水声不断。家中的燕子也在忙碌地飞着,时而也发出一两声叫声。
我且在这热闹而又宁静的空间里待着,舒畅而又平静地过上几天,放下身边的一切烦恼,舒服地待着。
在老家里待着并没有太多的不习惯,家里好些乡亲也都还记得我,也都能谈上几句。
老家里的人有留在村子里的已然不多,大家都先后到城市里去发展了。村子里的一些老房子,由于久不住人,久不经修,大都难以经受风吹日晒的考验,已经倒下了不少。
老家的那一条小河,现在终于又有些大河的样子了,河水哗哗啦啦地流淌着,估计是跟最近连续地下雨有关,水声很大,坐在离河岸五十多米远的家中都能听到河水轰轰的声响,竟让我有种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感觉。
眼瞅着远处的山林在下着雨,雨滴逐渐地密集着,不一会听到雨点拍打着林间竹子的声音,声音越大增大,随即看到门前的池塘上,雨点从远往近地铺打着,一瞬间的功夫,雨便下起来了。只是这雨并没有维持多久,约莫过了三五分钟,雨便停下来了,天开始有些放亮。风吹着,鸭子排着队奔向池塘,“嘎嘎”地叫着,空气也变得清新起来。山中树林里各种的鸟叫声不时地响起,天晴了,蝉儿也跟着鸣叫,四周一片空旷,一片寂响。鸭子们在池塘里游着,带着叫声,自在,舒适。伴随着各类动物的声起,热闹的夏日已有些成形,仅差那高挂的烈日。鼻尖闻到那扑鼻的新鲜泥土的味道,屋前半空中一群燕子愉悦地低飞着鸣叫着,屋内的燕子也时而叫着时而飞进飞出,很是忙碌,好一气派的风光。
等到晚上的时候,村里村外也见不到几处灯光,等到了夜里,四处更是一片的漆黑,一片的静寂,夜虫在田里叫着,蛙声一片。不知为何,在这漆黑的夜里,村子里的一些狗使劲地吠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看到看了些什么,但是我却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