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很乐意让小恕知道,我行不行。”
秦恕是真的以为柳谦胳膊受了伤三天没进过食身子很虎,就算午后喝了些鱼汤晚上又吃了些烤鱼,身子要全部恢复也要花些时间。他是想顺应心意跟柳谦做耐做的事,可他也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准备看看柳谦出丑时的样子,他完全没有想到,柳谦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几乎是他说完话的瞬间,柳谦身子弹起,把他压在身下,紧紧扣住他的两只手腕举到头顶……他一只手,他两只手,怎么说也应该是他力气大些,可为什么,他都动不了……
终于眸中出现一丝慌乱,秦恕微微扭着身子,“虽然爷很想上你,但是……外头还下着雨……打着雷……不然我们这次就……算了?”
“小恕觉得呢?”柳谦依旧温润的笑着,压着秦恕的腿,肿胀的下体蹭了蹭他的小腿。
秦恕眼瞳瞬间睁大,那个……他感觉到那个……硬硬的烫烫的东西……那是柳谦的……是他的……
转尔,秦恕笑了。原来这个人在床上是这样的……昔年的记忆里,他是高人一等的谦谦公子,从没有生气或开怀的特殊的表情,他们的第一次,是因为春药的作用,他脸上的表情从没有变,总是一样的淡然从容。
再次遇到以后,他的性子依旧如春风化雨,他们的亲吻依旧温柔,他们双手相扣时,依旧是暖暖的温度。他早知道柳谦性子里有着跟温柔不同的一面,却不知,原来床上,也会出现……
现在的他,动作有些粗鲁,笑容有些碍眼,有些痞,却是跟白慕之不一样的痞,他的痞,带着威胁,带着引诱,带着燎原的热度……
“怎么办柳谦,我想做。”毫不退缩的,秦恕迎上柳谦的挑衅,展颜一笑,桃花眼勾出风情无限。
柳谦眉锋一挑,“如你所愿。”印了一个吻在他的额间,“小恕,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
他消了原告锋利的气势,细碎温柔的亲吻,印上秦恕的眼睫,印上他的鼻尖,印上他的脸颊,印上他的唇角,印上他的耳际,印上他的颈项,就是不去吻他的唇……
秦恕不满的直哼哼,手动不了就大力的扭着身子,表示抗议。
一条柔软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布条缚住他的腕间绑到床头时,秦恕瞪大了眼睛,“你……”
“我记得几个月前,小恕曾讲过,说喜欢激烈一些的房事,所以……”抬眼看了看绑住他手腕的布条,柳谦微笑,“放心,这个是用上好的天蚕丝织就,一点都不会伤到你,我特意做的。而我——”手抚上秦恕的脸,“亦会让小恕有个难忘的回忆……”
‘唔——’刚想说些什么时,唇被堵上,秦恕只能发出无意义的轻唔声。他闭上眼睛,睫毛不住的轻颤,心想这个是柳谦么?那个总是一脸温柔笑容的谦谦公子?他怎么会……他是说过,他喜欢刺激一些,毕竟床上这种事,要的就是感官刺激……可是他为何会听了去?天蚕丝织就的锦带……莫非他早就准备好了,一直带在身上,连跳崖时都带着,直到现在?
任是认识了那么久,秦恕这时依旧从心里觉得,柳谦这个人……有好陌生……陌生的有些很可怕……是双面人吧……不过,嘿嘿……他喜欢……
‘唔——’舌尖被轻咬了下,他痛呼出声。
“不专心的话,可是要被罚哦——”柳谦善意的提醒,暖暖的光滑的手开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很快的解开了他身上的不是什么衣服的兽皮,“小恕穿这种衣服,莫非就是想要我来……嗯?”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少说废话!”秦恕心想好在天暗的几乎没什么光线,脸红了别人也不知道,转开脸,他粗声粗气的说,“你要不想做,外头有想做的,我这就——啊——”
胸前被咬了一下,秦恕喊出声,又为自己声音那么大觉得有几分羞耻,紧闭了唇不说话。柳谦迅速的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覆在秦恕的身上。没有任何隔阂,肌肤相亲的感觉,令二人都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下。
细细吻着秦恕的脸,柳谦声音有些颤抖,“小恕……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秦恕有些后悔了,他觉得场面有些失控,跟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再继续下去,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那个……柳谦……我说……外面下着雨……挺冷的……他们两个怕是要染风寒……我们要不算了……把他们叫进来避避雨可好?”
“如果这么容易就会染风寒,那他们早死了。”柳谦露出一个不同意的笑,说着方才秦恕说过的话,“小恕你现在是想躲么?想认输?只是可惜了,就算你认输了,我也不想住手呢。”
下一瞬,柳谦覆上秦恕的唇,唇舌交缠。许是相隔太久,许是过于渴望,这个吻,浓烈的像北地醇烈的烧刀子,劲辣,带着刺刺的痛,却让人放不开……
没有开始的试探推抵,没有细致的轻舔嬉戏,不知是谁先卷了谁的舌,战争开始……重重的吸吮,深深的缠绕,每一个角落,每一处城池,无不充斥着彼此的气息。柳谦手托起秦恕的后脑,吻的更加深入……有银色的丝线从两人唇角划落,映着星子的银辉……
喘不过气……舌尖有些麻……秦恕大力扭动,撞开柳谦的身子,头转开,大口大口的喘气,第一次觉得,亲吻是如此累人的事情……
“小恕……还不够……”柳谦下体轻轻碰了碰秦恕的小腹,让他知道他的欲望有多多强烈,“虽然我很想……但是……我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