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念之差,害得苏府最后落得谋逆,满门抄斩的罪名,这一切怨不得朝廷的怀疑,历代以来,造钱之术便是属于朝廷所有,属于朝廷机密,却被外祖父的祖父轮为个人敛财所用,再加上有江平侯的暗中挑拨设计陷害,最后苏府这才是落得这个下场。
说到底,这一切怨不得朝廷。
要怪,只能是怪外祖父的祖父贪心。
可他也只是贪心而已。
所以,真正要怪的,是江平侯。
江家当年不管是如何帮忙苏府的,苏府都还了江家的恩情,后来,又收留他们兄妹二人,而他们兄妹二人,一个抢人夫君,害其性命,一个害人满门抄斩,逼得落得谋逆罪名。
这一切,要怪,就要怪江家,要怪就要怪江平侯与叶夫人。
当年的恩恩怨怨已经是不重要,苏府已经是为自己的贪心买单,可江平侯府却还没有为自己的贪心所买单。
而当年导致苏家落得这个下场的,真正的罪愧祸首是他们。
事到如今,那个烫手山芋他们还敢留着?
原本听到那些真正核心赚钱之术的时候,叶安宁还好奇的不得了,尤其是得知那是造钱之术,更是激动不已,可如今得知了这当年经历过的这么多的事情,她便再也没有半点的激动心情,那东西,是福,也是祸。
是源源不断的钱财,也是随时能取人性命的东西。
叶安宁想到这里,像是想到什么,她道:“那当时朝廷不知道苏家还一版真正可以造钱之术的模版吗?”
“怕是不知道。”
叶长生摇了摇头:“当年朝廷是经过我方确定,那一份假的模版已经是被苏府毁掉,这才是放心的,若是让朝廷知晓在苏府还有一版真正的造钱之术的模版,只怕是朝廷就算是要将苏府掘地三尺也会找到这个东西。”
“那哥哥要找这个东西是做什么?”
叶安宁此时压根不觉得那是什么好东西,根本就是一个烫手山芋,像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东西一样,让人不安。
“想要毁掉。”
叶长生望着她道:“那东西就是一个烫手山芋,落在有心人的手中,苏家谋逆的罪名就成了铁板子钉钉子的事情,再也拿不下来了。”
“那如今我们既然是知晓了这东西在江平侯的手中,那我们还要拿回来吗?”叶安宁又看着叶长生,她道:“又或者是说,我们还要毁掉吗?”
“不,不用了。”
叶长生摇了摇头,他道:“原本,我是担心会落入旁人的手中,如今,若是落入了江平侯的手中,当年之事,江平侯府是如何陷害苏府的倒是可以解释得清楚。”
“可是这东西在手中,便如同谋逆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