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州你不碰我吗?”
裸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白简州的视线下移,微凉。
我贴进白简州的怀里,双臂搂住他的腰,布料冰凉,激地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他这个人一身寒气。
白简州的大手掐住我的腰,带着我重重向他一贴,随即低头向我亲了下来。
他缺乏经验没有任何技巧,而且动作很凶。
我被白简州抱坐到桌上,台面冰凉,激得我浑身一颤,没想到白简州这么严肃的男人喜欢这么玩,还挺带感。
白简州这男人在床上给人的感觉,一定和秦渊截然不同吧。
我跟秦渊那个变态玩了半年,该见识的早就见识全了,我的心态早已发生了变化,反正我这辈子注定这样了,像这种男人睡到一个就等于赚了。
白简州一只手大而有力地掌着我的后腰,另一只大手抚摸上我的膝盖。
迷蒙中,我的手指也解开白简州的腰带,他穿的衣服倒不多,薄薄的一层很好脱。
忽然,我的大腿内侧猛然被重重掐了一下,狠辣的力道瞬间席卷全身,我脑中那些旖旎的念头霎时全散了。
白简州掐我。
清醒后,我抬头看向白简州,发现他的视线下落,已经不知道这样盯了我多久,眼中目光阴沉,动情的模样不多,反倒充满若有所思的阴冷。
我脑海中划过一个不好的念头,他该不会突然发现他在这方面有某些虐待伴侣的癖好吧?
“白简州你怎么了?”
他头也不抬地盯着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消散后,我开始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你有两天没被男人碰过了吧?”
白简州松开抓在我腿上的手,整理好被我脱到一半的裤子。
他什么意思?莫名其妙听到这一句,我大脑有些宕机。
“你嫌弃我被秦渊碰过了吗?”
白简州继续整理被我扒拉开的上衣。
“如果我嫌弃你,你还会出现在这里吗?”
“那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简州罕见地朝我一笑,抓住我的脚腕,将我的腿向上一抬。
“你再仔细想想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别急,后天就娶你。”
我瞬间明白他是哪个意思了,用力一挣那只被他紧握的脚腕。
白简州竟然也会使坏,这比我误以为他有虐待伴侣的癖好还要惊讶。
他松开手掌。
“好了,早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