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乐带着哭腔害怕地问我。
“小狐,我们是不是完了?”
“嘘,别乱说。”
我真的是服了,本来大家就处于六神无主的状态,她还在这里说这种丧气不吉利的话。
“现在怎么办?”
傅霜拿着手机,有些茫然地问我们。
“继续找出口,说不定到外面手机就自动恢复信号了。”
我建议。
除了所有人不停地移动,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而且心里一直有个强烈的预感提醒我,一旦在某个地方停留的时间过长,一定会发生不好的事。
傅霜问其他人。
“大家认为呢?是继续寻找有信号的地方报警,还是尝试寻找杜越?”
齐乐举了手,声音怯懦地道。
“我们找有信号的地方报警吧,毕竟真有坏人的话,也不是我们一群学生能对付的,大家说对不对?”
我同意。
沈晨曦也同意了,贺元喜也这样认为。
所有人继续向游乐场出口的方向移动,大约二十分钟后,我们第二次走到了过山车的后方。
“怎么回事?”
贺元喜回头看我们,空气异常安静,大家心里都猜到了一些不敢相信的事实,但没有人敢开口把那句话说出来。
“这次做个标记,我们再走一次吧。”
包括社长傅霜在内,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也变得六神无主起来,胆大的贺元喜此刻成了整个队伍的主心骨,他抽出别在腰间的折叠刀,蹲下,在地面的石砖上划出一个十字形的记号。
贺元喜收好刀站起来对我们说。
“大家别气馁,再走一遍试试吧。”
我们继续向着出口的方向移动。
大约四十分钟后,所有人第三次回到过山车旁。
贺元喜蹲下查看他留下的记号。
“没错了,我们确实一直在打转绕圈。”
“现在该怎么办?电话打不出去,我们又被困在这里,继续向前走,我们依然会再次回到原地。”
傅霜问大家。
我看向几乎沉默了一路的沈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