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眉头一皱,唇角的笑意也随之微微敛起。
我不说话,不想和秦渊说话,面对他令我感到心累,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算了,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不跟你计较这些了。”
秦渊还有点自知之明,自顾自地说了句,他留给我两天休息时间。
到了晚上,连续三顿我都吃不下几口饭,秦渊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他问我怎么不吃饭。
“说话!”
在秦渊的注视下,我沉默地再次拿起筷子,低头机械地往嘴里塞饭。
囫囵吞咽几口,猛然一股恶心涌上,我丢掉碗筷冲进卫生间,跪下将刚才吃进去的那一点东西悉数吐进马桶中。
秦渊从后面跟进来,他抓住我的一条胳膊将我抱起,放回卧室。
秦渊会把脉,把完脉后却找不到病因,烦躁地请了一位医生。
医生为我看完病,告诉秦渊我的精神不好,最近所遭受的打击和压力太大了,需要疏解。
“哼,她能遭受什么压力?”
明明是他所造成的,秦渊的态度却对此不屑一顾。
“有病就开药!”
医生开了一瓶安慰剂。
秦渊倒杯水,连同安慰剂一起塞进我手中。
我顺从地服下药,秦渊站在原地盯了我一会儿,破天荒地对我说了句今晚安心休息。
然后秦渊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我一人,裹着被子,躺在大床的最左侧,我安静地盯了一会儿床头灯才闭眼睡觉。
夜里我睡得极不安稳,中间翻来覆去地醒了数次。
室内天色蒙蒙亮时,我听见门响了,睁眼看见是秦渊,翻个身闭眼继续睡。
一觉睡醒直到天光大亮。
可能是医生开的安慰剂起了作用,早饭我多吃了几口。
秦渊说他为我准备了东西,半强制地将我带上二楼。
他打开一间房,里面被布置成了一个画室,崭新的画架,摆放整齐的画笔工具,各种颜料。
我以前最想要的东西,都在这里。
“你不是喜欢画画吗?喜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秦渊问我。
我无视他,走进画室,在画架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