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铭锋的小胖子,几度抬手,就欲攻下,却终究不忍心毁坏夫人玉体,也不愿真的伤害这个黑衣人,因为此人亦是他所谓的挚爱亲朋。
“铭锋,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小$已经死了,灵魂出窍,我只好安顿好自己躯体,灵魂融入她的躯壳,以保证她肉体不坏,况且,她溃散的灵魂,暂时无法回到体中,只能经由我魔宫特殊法门,才能灵魂肉体再度相合,才能还给你一个活生生的小$!”
冼铭锋听闻,只觉得她所言,犹如天大的笑话,神情变得愈发癫狂。
“哈哈哈哈!荒谬!实在是荒谬!我只知道魔宫屠杀生灵,拘捕特殊灵魂,从未听说过还有能从魔宫逃脱的灵魂,更何况,你既然知晓小$身死,人死不能复生,又何谈还给我一个活生生的她?你真当我是三岁的娃娃?如此好糊弄?哈哈哈哈,可笑,可叹,可悲!”
“是真的,我可以以道心起誓,绝无半句虚言,如果届时,不能还给你一个活生生的小$,我愿意一命抵一命,你让我当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
“哈哈哈哈,你当真是无药可救!我要你的命有何用?当牛做马?我也不稀罕!天葵,告诉她发生的一切,你所听闻,你所见闻!”
“唉,若水,铭锋所言非虚,你还是太过单纯,不知道这是魔宫所下的圈套,知晓你爱铭锋至切,此番我等不怪罪于你,交出小$灵魂,然后我细细与你道来。”
……
“小$身死道消之日,虽然你就在身前,可那暗中的黑衣人,亦是你的同伙吧?”
“…是…”肖若水不敢正眼看两人,只好羞愧的低下脑袋。
“那你可知晓,你在那所谓的大统领心中,与那黑衣人都只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天葵盯着肖若水,后者不可置信的摇头,看向天葵。
“不可能,大统领对我恩重如山,不可能骗我,是你在骗我!不可能…大统领…对我…恩重…如山,不可能…不可能…”反复的重复着不可能,肖若水依旧不敢相信。
“那你可知晓,小$灵魂之特殊?她家血脉乃上古四大凶兽混沌的后裔?”
“这…此话怎讲,你又是如何得知?你别想骗我!你怎会知晓?除非……你是……?”
“唉,事到如今,不得不说,不错,如你所想,我是上古四大凶兽穷奇的后裔,前任穷奇即是我的父亲,如此这般,你可知晓我所言非虚?”
“你…你就是穷奇后裔?!原来如此,不过,你说他…骗…我,又是从何说起?”
“唉,不想多说,不过,不说又是不行,你与黑衣人交谈之时,我恰好听到了你们的密谋,待你走之后,黑衣人还在等候,而且,他们商量如何拘走小$灵魂,你猜猜那是何人?”
“这…猜不到………莫不是…大…大统领?不可能!他说过,这事交给我全权处理。”肖若水似乎在疑惑,又一脸不可置信的说出一个名字。
“不错,正是你口中的大统领,而且,他们商议之时,正是你所想之事。”
“不可能,的,他说过的,他不插手!他不会强行拘走小$的灵魂,她的灵魂是我亲手收走的,不可能!你骗我!”
“唉,我也不想承认,不过,你手中的灵魂,怕只是个空壳而已。”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看,这不是小$的灵魂吗?!不…不对…这是何人?难道?不可能”
冼铭锋睚眦欲裂,看向那个陌生的灵魂,肖若水一脸不可置信,却是不得不承认事实,而天葵此时缓缓转头,看向西北方一块巨石。
“听够了吧?你还要隐匿到何时?堂堂魔宫大统领,居然做如此鸡鸣狗盗之事!不觉得掉价吗?”
一人缓缓走出,身上穿着标志性的魔宫服饰,半张面具遮住脸颊,另一半面孔,是一张阴翳但美艳的少妇模样,此人正是魔宫大统领,也是此次事件的幕后黑手,蛇蝎美人,云汐。
“桀桀桀桀,奴家一介女流之辈,怎端的让天葵大人如此惦记?还是说,天葵大人,你对奴家有什么想法吗?”
“哼,妖艳贱货,我怎会对你这等小人产生别样的想法?奉劝你,赶紧交出小$灵魂,我看在若水的面子上,还可饶你一命!”
那蛇蝎美人桀桀狂笑,不禁笑弯了腰,花枝招展,露出半个胸脯,可在场众人,却是无人欣赏,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你作为广埬学堂长老,更是若水和小$的导师,如此对待昔日学生,院长可知晓?汝表妹可知晓!?”
“哈哈哈哈,我为何要让她们知道?她们配吗?还有,昔日之事,早已成过往,况且她们昔日待我如何,我早已与她们早已无瓜葛!难不成你妄想用他们来威胁我?”
“哼,我岂会不知你是何种小人?岂会被她人束缚?只是你这般行事,不会让她们寒心吗?”
“寒心?哈哈哈哈,你居然会对我说寒心,我如此爱护表妹,她是如何对待于我?我如何拥戴院长,她又是如何对待于我?”
云汐扯下那半张面具,露出可怖的嘴脸,只有一只眼睛算完好,其他部位,无论那半边鼻子还是眉头和嘴唇,都呈现出被腐蚀的样子,就差几条生蛆在上,活生生的僵尸脸。
“那小$如何对你?你又为何要对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