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姐看了宋娜一眼,宋娜朝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别吱声。
她拿出一个打火机,将肖楠手里的香烟点燃,肖楠做乡镇企业局副局长这么些年,她在其他场合下,看过不少男人和女人的抽烟姿势。
她拿起香烟,模仿着他们的样子,往嘴里一塞,猛吸了一口,忽然咳嗽起来。
宋娜关切地问:“你以前没有抽过烟吗?”
“没有。”肖楠摇摇头,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宋娜鼓励她说:“其实,抽烟很简单,抽一阵子就习惯了。”
“谢谢!”
肖楠再次将过滤嘴烟头放进嘴里吸了一口,觉
得情况好了一些,没有先前那么呛人,紧接着,她又吸了几口,感觉到没有什么不适,便学着坐在一旁的潘大姐的样子,悠闲地吐气了烟圈。
抽完一支烟,肖楠在毒品的刺激下,觉得心情好了许多,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样子,似乎再也没有什么烦恼了。
三人闲聊了几句,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通铺位置睡了下来。
看监室里充斥了女人们汗臭味、臭袜子味、狐臭味,以及屋子里的霉臭味,蚊子循着女人们的体味,嗡嗡嗡地在房间里盘旋,不断地在她们的身体上叮咬。
尽管这里的条件那么差,这些女人们已经一关了,倒下床不久便熟睡了,有的刚睡下不久,便鼾声如雷。
肖楠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折磨,大喊伶俐的她,躺在床上一边打蚊子,一边在床上辗转反侧。
“喂,新来的,你到底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睡在她旁边一个高个子女人一下子坐起来,大声抱怨道:“不睡就滚一边去!”
肖楠无奈地坐起来,蹲到一边,点燃一支烟,一口接一口地抽起来。
抽完烟之后,她才感觉到被蚊子叮咬过的地方再也没有那么疼痛了,相反心情变得舒畅起来。
于是,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突然,她的耳边传来了母亲的叫骂声:“滚开,你这个臭不要脸得东西,我们家不需要你,权当我没有生过你这样的女儿,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父亲笑盈盈地来到她身边,安慰道:“小楠,别生气,你妈就是这个样子,别跟她一般见识,睡吧,等你睡醒了我再来看你!”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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