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华夏军队不过如此!”其中一名日军飞行员在机舱内狂笑着,他兴奋地握紧操纵杆,眼中满是狂热的光芒。
他将飞机的高度压得更低,几乎贴着地面飞行,仿佛要用机翼扫过阵地,机枪继续喷吐着火舌,弹壳在空中纷飞,仿佛下起了一场金属的暴雨。
但日军飞行员的嚣张和狂妄很快被国军士兵们的顽强反击所遏制。
尽管阵地上已经满目疮痍,许多士兵倒在血泊中,但剩下的士兵们依旧坚守,他们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不屈的防线。
轻机枪手于洋紧紧咬着牙,他的眼中满是怒火和仇恨,尽管机枪阵地已经被轰得破烂不堪,但他依旧毫不犹豫地压低机枪,瞄准着掠过头顶的敌机。
“狗娘养的鬼子,都给老子去死!”
于洋咆哮道,手中的机枪发出连续的吼声,子弹如同泼洒的利刃,迎着敌机的扫射而去。
每一次扣动扳机,他都仿佛在向敌人宣泄着心中的怒火,每一发子弹都带着他对侵略者的无尽仇恨。
日军战斗机飞行员虽然嚣张,但他们并不愚蠢,看到地面火力如此顽强,立刻拉升机头,试图躲避这致命的火线。
然而,国军的火力并没有因此减弱,迫击炮手们同样向空中发射炮弹,他们瞄准敌机俯冲的路径,用简陋的装备对抗着来自空中的致命威胁。
“陈营长,鬼子飞机准备要升空了!”周道焦急地喊道,他看到几架九五式战斗机开始俯冲,机翼下的炸弹随时可能被投下。
陈飞凡目光如炬,紧盯着那些俯冲而下后,转而爬升的敌机。他知道,这是敌人最危险的一刻,也是他们最脆弱的一刻,只要他们敢低空俯冲,那就有机会击落他们!
“重机枪准备,瞄准俯冲的敌机!迫击炮准备好,等他们靠近再开火!”陈飞凡果断下令,敌机俯冲之后,速度会大幅降低,这正是他们发起反击的最佳时机。
重机枪手们迅速调整高射脚架,将枪口对准那些俯冲而来,还没来得及爬升的敌机,轻机枪手们更是将轻机枪架在战友的肩膀上,抬高枪口,以求更好地瞄准敌机。
所有的枪口都死死地锁定在那些迅速逼近的战斗机上,仿佛等待猎物的捕食者。
“开火!”
一声令下,阵地上的重机枪顿时喷出一连串的火舌,密集的子弹如疾风骤雨般扫向俯冲下来的敌机,空气中充满了刺耳的枪声和硝烟味。
那些俯冲的九五式战斗机如同一头头凶猛的猛兽,迎着弹雨冲了下来。
日军飞行员显然对国军士兵的这种拼命打法感到惊讶,他们从未遇到过如此不要命的对手。
然而,他们的训练和经验告诉他们,这些徒劳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于是,他们反而飞得更低,甚至开始准备投下炸弹。
“红膏药飞得太低了,正好让我们好好招呼他们!”
于洋咬牙切齿,狠狠地盯着那些越来越近的敌机,他的双手紧握着机枪,死死地扣动扳机,枪口喷出的火舌几乎连成了一道火线。
突然,一架九五式战斗机被数颗子弹命中,机身上冒出了缕缕黑烟,那名飞行员显然没料到自己会在这种高度被击中,他急忙拉升机头,试图摆脱国军的火力网。
然而就在这时,一颗炮弹从南侧碉堡中飞出,正中机身,重伤的飞机再也无法保持稳定,摇摇晃晃地朝着山腰坠去。
“打中了!红膏药栽下来了!”
士兵们兴奋地大喊起来,他们看到那架敌机冒着黑烟,逐渐失去控制,最终狠狠地撞上山腰,爆炸的瞬间,整架飞机像一团火球般坠向地面,飞行员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在烈焰中化为灰烬。
阵地上的国军士兵们纷纷发出欢呼声,他们从未如此近距离地击落过敌机,这一刻让他们感到无比振奋,那些刚才还满怀焦躁和愤怒的士兵们,此时全都被胜利的喜悦点燃了斗志。
然而,他们也并没有因为这场小胜而放松警惕,因为接下来的战斗只会更加艰难。
果然,剩下的日军战斗机见状,迅速拉升高度,摆脱了国军阵地的火力网,他们在高空盘旋了一会儿,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日军的其他战斗机试图找到新的突破口,四架战斗机开始朝着国军的堡垒发动进攻,而剩下的几架则选择继续俯冲,试图从多个方向同时攻击国军的各个防御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