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报了仇,人生在世,许多恩怨难以说清,这仇报了就对了。
遥远的一座海岛上,一栋别墅内,一位百岁老人,看着大海。
“大哥的后人终于找到了!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他连说了数遍,又有消息来报,他听完气的把手中拐杖砸向大海,“这群人!竟然放任大哥后人被迫害!真是枉为兄弟一场”。
他来到一处地下机场,一排阿帕奇出现在这里,乘着夜幕,他飞到了上海。
机场有人接待了他,一整排的汽车,“这事先不要上新闻”,他对旁边一人说道。
这时他们清空了所有记者,住进了一所豪华的酒店。
“你们瞒的我好苦,这样做以后让大家如何看待我们?”
一群人哑口无言,这时候有人说话了,“我们这不是担心您老身子骨”。
“你是觉得我身子骨不够硬朗?”,他拔出腰间的伯克宁手枪。
把枪口对准了他,大家瑟瑟发抖,“有话好好说”,旁边有人劝道。
“好好说”,他扣动板机,对着桌子就是一枪,一群人捂住了耳朵。
桌子正中央黑幽幽的洞口在冒着烟。“你先下去”,旁边有人小声的对刚刚那人说道。他惊恐的走了出去。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没办法啊,大哥的仇家已经可以和我们平起平坐了”,有人说道,“而且仇家实在是太多”,他补充道。
“你们有暗中保护他们吗?”,一群人没有回话,这时候更加安静,好像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
“我知道了,你们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了”。
一群人退了出去,老者又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头传出一个人的声音,“好的,知道了”,电话挂断的声音。
我在大楼办公室内,这时回房间,看了一下镜子,觉得后面的头发好长,不知道理发师怎么理的,必须回家找他再修一下。
上了天台,发动了飞行器,无名也坐在里头,这时候,天帝突然打来电话,无名被叫了回去,没办法,我只能坐动车回家了。
回到家中,这里刚好发大水,我骑上我的摩托车,要去找那家田野中的理发店。
车子开到半路,前面的堤坝被大水冲垮了,虽然雨停了,但是这滔滔的洪水还是过不去,我又回到了家中。
过了几天,我又按耐不住,想再去理,这时候,开道一半,不只远远望去,上次那处泥土堤坝没修好,前边不远处也垮了一道。
这时附近一座庙里,里面的神像,突然,向前倒了出来,神像掉到了庙外。
我走了过去,把他扶了起来,话说这松软的泥土,还有湿漉漉的泥土,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我离开了这里,只是后面的头发越来越长,先不管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