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的手无声的覆上了良吟搭在桌边的白嫩手腕。良吟一怔,掩饰性的喝了口茶水,下一秒就觉得脑袋昏沉的厉害,视线也慢慢变得混沌。
&esp;&esp;待她再睁开眼睛时,整个人已经被剥的光溜溜的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esp;&esp;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她的脸上来回游移,湿湿的,痒痒的。良吟伸手去拂开,那东西却不依不饶的又溜到了她下巴上,还重重的咬了一口。
&esp;&esp;“唔~”
&esp;&esp;良吟吃痛的睁眼,视线还有些迷糊。眼前隐约是一张放大的男人的脸。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还有那深邃如墨海的眼睛,却不是秦墨又是谁?
&esp;&esp;“晚上好,我的美人。”
&esp;&esp;男人性状优美的唇瓣凑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吻,那唇舌的温度烫的险些就要烧灼了她。
&esp;&esp;理智慢慢回笼,男人的脸庞也在她眼里慢慢变得清晰。
&esp;&esp;左边胸房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是男人用手指在其上狠力捏了一记。
&esp;&esp;“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男人发出一阵轻笑,声音听起来恶劣的很。
&esp;&esp;“我在想,秦先生原来就是这么对待自己救命恩人的么?其实你若是真的想要也好歹说一声让人家好做个准备,何必这么突然的强来呢?”
&esp;&esp;女人的声音里透着娇嗲,垂着的眼睛里却是一片寒气。
&esp;&esp;此时此刻,她很想说服自己她只是说了一个梦,顶多就是做了一个稍微泛着点□对象还是秦墨这个变态的梦而已。可是刚才男人手指制造的疼痛却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esp;&esp;记忆中前一刻她还在茶楼里和殷流钦喝茶叙旧,下一刻就被人脱得光溜溜的丢在了秦墨的床上。
&esp;&esp;即使再愚笨她也知自己是被人卖了,在怒气燃起之前,寒气先沁入了心脾。她没有忘记,刚才她是在自己开的茶楼里,张寅和苏莫等人当时都在楼里,没道理在她被殷流钦迷晕带走之时会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拦,除非。。。她们全都是故意的。
&esp;&esp;故意的么?因为知晓秦墨已经找来了,为了自己的性命和富贵生活,她们便这么毫不留情的将她卖了么?
&esp;&esp;一种被至亲之人背叛的感觉充斥于心头,良吟的眼里浮现大片大片无法言语的悲哀,就连呼吸都快要忘却了。
&esp;&esp;她以为当年她带着大家一起从炼狱中逃出来,众人心底对她多少是存在着感激的。她以为这三年多的朝夕相处,大家之间的感情早已如亲人。却不想到头来认真的只有她一个。原来不管她怎样努力,她一直冀望的亲情和友情从来都像是天上漂浮着的云彩,不可触及。
&esp;&esp;哀莫大于心死,在看透一切之后,良吟心底对秦墨原有的恐惧统统消失不见,举止之间突然多了一份从容。
&esp;&esp;现在她又落到了这男人手里,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似乎反抗和坚持都变成了笑话,她始终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esp;&esp;下巴被男人粗鲁的捏起,秦墨对着她的眼睛笑得分外的可憎:
&esp;&esp;“到了现在你还在演戏,还想着要糊弄我?赵良吟,非要逼我拿出证据来你才会认?”
&esp;&esp;是啊,他秦墨从不打无准备的仗,既然他现在已经出现在这里,又怎会没有准备妥当蠢笨的人从来就只有她一个。
&esp;&esp;良吟红唇绽出一抹笑意,艳色无边:
&esp;&esp;“我认,秦爷,我是赵良吟。”
&esp;&esp;秦墨原以为她还会再挣扎一会,不想她竟是这么干脆的就承认了。
&esp;&esp;“秦爷,让我猜猜你想做什么。你在知道我还活着的时候发现被我一个小女人给愚弄了,非常的不甘心的对不对?
&esp;&esp;只怕秦爷心里已经想好了无数种残忍的法子来收拾我了吧?
&esp;&esp;明人不说暗话,我知秦爷对我这具身子一直有些想头,就给了秦爷又如何?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esp;&esp;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当成物品送到了男人的床上。
&esp;&esp;不是第一次了?这女人就非要把话说的这么直白?还是天真的以为故技重施自己就当真会放过她?
&esp;&esp;手指的力道不由的加重,秦墨猛的掀开她身上覆盖的凉被,让女人白嫩的身体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esp;&esp;骤然见到春光,男人的眸色变得极黯,大手粗。。暴的覆在女人的右乳,声音凶狠的仿若能把人撕碎:
&esp;&esp;“不管你被多少男人上过,从今以后只有我才能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