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且听这位秦少爷的口气,似乎秦老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esp;&esp;“放肆!你究竟在胡说什么?逆子!好好的发什么疯?还不快将这野女人撵下去!”
&esp;&esp;看着父亲震惊的面容,还有那失控的低吼声,秦墨发自内心的笑了。
&esp;&esp;老家伙显然是不敢相信自己会真的选择和他对抗,他还以为这八年的艰辛蛰伏只为了继续当孙子么?
&esp;&esp;不过就是撕破脸,秦家的声望地位他统统都不在乎!只要能让母亲的委屈被世人所知,只要能让这老家伙下地狱去陪她,今天之后他还是不是秦氏的少爷又有什么要紧?
&esp;&esp;秦墨眼中的笑意越来越血腥,他的右手对着西方角落中一个司音响的男人了响指,下一秒舞曲便彻底停了,静谧的大厅中只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苍老中透着浅薄的得意:
&esp;&esp;“赵小姐原先看着娇弱,不想却是有勇有谋。实在是不可多得,只是那小兔崽子对女人一向都不上心,说不得那天就把你弃了,若是跟在他身边可真是委屈了你。倒不如。。。”
&esp;&esp;“倒不如,跟了我。”
&esp;&esp;“赵小姐不妨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你选择跟了我,那么以后自然不用再害怕秦牧,秦牧那小子不过是我秦家在云城养的一只猎狗,我若说一,他还不敢说二。”
&esp;&esp;“你跟了我,那臭小子是不敢找你麻烦的。”
&esp;&esp;这一段录音,显然是秦墨早有预谋的,那天良吟跟着秦父出去之前,秦墨便在她身上放了一个微型录音器,一切都等着今天。去揭露那个男人卑劣无耻的面目。
&esp;&esp;这一段录音播放完毕后,下面的人群一片哗然,人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秦父。显然是不敢相信录音中的那个无耻的勾引自己儿子女友的男人赫然就是一向杀伐决断的秦氏枭雄。
&esp;&esp;这一场父子之间虽不知谁是最后的胜者,然而毫无疑问的是,此时此刻,一向对外粉饰太平的秦家在这一刻就注定分崩离析,秦氏父子彻底的撕破了脸。而秦氏的主宰注定只能有一个。
&esp;&esp;同一时刻变了脸色不止是秦老爷子,还有那段录音中被称为“一条猎狗,我说一,他不敢说二”的云城秦牧。
&esp;&esp;秦牧站在台下,仰头看着台上一脸阴沉的秦老爷子,只觉得全身的血气都在往头顶冲,好!很好!虽然一直都知晓自己的家族只是秦氏本部在云城的一个分支,可是他秦牧却向来不是很看重这些浮名。
&esp;&esp;分支就分支,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在云城只手遮天惯了,一直就是以土皇帝自居,哪里能容得下现在突然被当着这么多商界名流的面被说成是一条狗?
&esp;&esp;瞬间满是愤恨的眼神灼灼的盯着秦父,几欲要在他身上灼个窟窿出来!
&esp;&esp;秦父却是无暇理会这些各异的眼神,他的脸色已经因怒气而有些青紫,重重的拍了下手中的话筒,厉声冲台下四周散立的佣人们道:
&esp;&esp;“都愣着做什么!少爷又发病了,还不快拉他下去!”
&esp;&esp;声音势如洪钟,让人震耳发聩。台下的众人对视一眼,因事先已得了少爷暗中的警告,都愣在当地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而唯一衷心的管家却一早就被秦墨的人给悄悄制住了。
&esp;&esp;“爸,真正有病的人是你吧!今天对着大家,你敢说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吗?”
&esp;&esp;现在这时候还想控制他?呵,他早就不是被你玩弄在股掌中间的黄头小儿了。
&esp;&esp;良吟的唇角浮上戏谑。秦父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却还想硬撑么。
&esp;&esp;秦墨的话一出,下面人群中又是一片哗然!
&esp;&esp;秦家当家主母已经失踪了二十多年,这是人所皆知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esp;&esp;44折堕
&esp;&esp;“逆子!你在胡说什么?还不快退下!”
&esp;&esp;秦父的声音生硬的简直就是从喉咙中硬挤出来的,嘶哑不堪。
&esp;&esp;秦墨抱着良吟转个身正对着台下众人,眼底的笑意没有一丝温度:
&esp;&esp;“各位,相信大家都听说过我母亲的事,谣言说我母亲在二十年前和一个男人私奔后就失踪了。
&esp;&esp;这虽是谣言,然而相信的人也不在少数吧?”
&esp;&esp;台下的众人纷纷点头,只因秦墨说话时虽然没有一丝温度,然而周身阴冷的气势却着实骇人。
&esp;&esp;目光淡淡的扫视台下的所有人一圈,最后再度回到秦父身上,秦墨的双眸瞬间黯的仿若极地深渊,不见一丝情绪。
&esp;&esp;“我母亲当年根本就不是和人私奔,而是被父亲囚禁在了地下仓库里,一关就是十年,在这十年间受尽了凌~辱,最后终于不堪折磨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