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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与魏王妃对峙,他是不是为了阿娘才站出来的?”
薛夫人面颊一红:“我可没这样想。我哪有那么大的脸?”
不过话说完,她还是道:“那……那清茵是怎么想的?”
薛清茵一笑:“我怎么知道?阿娘自己去发现啊!或者不行,阿娘自己去问宁先生啊。”
薛夫人气得想拧她脸,但想到她如今的状况又不敢下手,只能骂了一句:“你这混球,戏弄你娘!”
……
不久后。
徐家、柳家都知道了当日对峙的荒唐事。
柳夫人差点羞死,心想着都不敢再去见徐家人了。
但柳月蓉如今又有了身孕,那又有什么法子呢?
柳夫人也只能按下心头种种,想着去照料女儿一两日。
徐家人此时确是满心的不爽。
柳家竟然这样拖后腿?
魏王妃怎么没有继承其父半点头脑?
徐家人满腔愤怒,但还得派个人去探望宁確。
徐家的大老爷还是很相信宁確的。他觉得宁確出现在那里,只是个意外。
反而是柳家对不起宁確。
只是也有人疑心他会不会和宣王有了私交。
毕竟一个家族太过庞大了,里头不同的声音也就多了。
就在这般情形之下,徐家的人到了宁家门外。
“老爷病了,不能见客。请府上几位老爷见谅。”那门房道。
这一下就把徐家大部分人的心搞得七上八下了。
“这魏王妃实在是……”
有人暗暗咬牙切齿起来。
宣王营。
马儿疾驰回营。
宣王下马,风吹得他身上的披风上下翻飞,挟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
送信之人走到他跟前,两股战战,几乎不敢抬头去看宣王的模样。
那血腥气更是令人作呕。
“宣王府来的信?”宣王问。
“不,是、是陛下的信。还有些东西是陛下送来的……”
宣王沉默了一下。
方成冢转头一看,从宣王的眼底瞥见了一点飞快掠过的失望之色。
方成冢心道,上次宣王侧妃送来那封信……也不知究竟写的是什么。有一回,他入帐去,竟无意间撞见殿下垂首亲吻那信纸。
方成冢都看呆了。
此后他便总觉得,冷硬如铁的宣王殿下,背后没准儿总偷偷亲那信纸。
再不送新的来……那张没准儿都要被亲破了。
方成冢咋舌,心头多少有几分羡慕嫉妒恨。
“替本王多谢父皇。”那厢宣王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