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琛撞了下赵泽阳的肩膀,一旁出神的人才回神来,微醺的人脸颊上浮现了微红,他唇瓣动了动,又自嘲般地笑了笑。
最后仰躺在沙发拷贝上,眼睛望着顶部的吊灯,“任务完成了,就回来了呗,总待在部队也无聊。”
顾时遇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貌似不经意地问了句:“上次在京城怎么回事,你家小丫头没事吧?”
“他家小丫头”自然指的是祁砚琛的小表妹,孔笑笑。
“没什么事,都处理好了,那丫头别提多有面儿了。”
在祁砚琛没注意到的地方,赵泽阳拿着酒杯得手一顿,最后把胳膊称在膝盖上,头微低。
等他说完女孩子没事,赵泽阳才长腿一跨,一点不见外地把腿搭在茶几上,笑的又雅又痞,眼尾的痞气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新来的,快去再开瓶酒。”又是一点不客气地叫魏巡去给他开酒。
虽然祁砚琛也是后来的,但赵泽阳可不敢叫祁砚琛去给他开酒。
毕竟这人看起来清风霁月,可内里蔫坏,他当年可是深受其害。
十多岁的年纪,一群带点中二病的富二代,逃课打架都是常事。
有一次,赵泽阳故意逃课时不叫祁砚琛,偷了他的钥匙,跑出去偷偷地骑了祁砚琛最爱的摩托。
别说,那手感真的好。
本来这事偷偷摸摸地干了也没人知道,偏偏他倒霉,车子被蹭掉了一块漆。
蓝白相间的摩托,秃了一块,他只能负荆请罪,并且保证一定会把车修到原来那样。
祁砚琛穿着宽宽大大的校服,笑的人畜无害,却叫赵泽阳心里一慌。
果不其然,隔天,自己打架逃课的事情就败露了个彻底,享受了自家爷爷的一顿棍棒教育。
要说是他老爹打他,他还能硬着脖子对抗一番,偏偏是他一大把年纪的爷爷要打他,他不就只能垂头任打。
这事摆明就是祁砚琛搞的鬼,年纪第一,学校领导和老师把他当菩萨供着呢,就算他犯了点小事,像这种打架逃课,他们甚至还会帮着遮掩。
被打了一顿,趴在床上,屁股疼的要死的时候,赵泽阳不是没想过报复回去,可他有错在先,加上祁砚琛狗的一批。
打架逃课的事情他也没少干,偏偏人家是年纪第一,还不是一次,是次次都年纪第一,这叫他找谁说理去,只能暗自咽下这苦果。
魏巡也不生气,屁颠屁颠地跑去开了一瓶酒,是一瓶红酒。
“话说咋们这样喝不会醉的太快吧?”
“你说呢?”赵泽阳挑眉,眉尾那块疤痕被牵动,又凶又戾。
正当魏巡犹豫要不要把酒放回去,换上一瓶的时候,祁砚琛出了声:“不用,就这瓶。”
红酒混着洋酒果真不是闹着玩的,明明一瓶红酒他们四个人分了就跟没事人一样,今天这酒混起来,真要人命。
祁砚琛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在茶几上震动了好几下,坐在祁砚琛身旁的赵泽阳眼见这祁砚琛已经睡着了,不敢叫醒他,也不敢接电话。
可电话联系人上显示的是“女朋友”三个字,赵泽阳心里痒得不行,其他两个人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叫他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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