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
储子濯有口难言,视线在王时太和白幼宜身上转了两遍,慌张起身,急忙上前解释。
王时太脚步一错,直接偏身,避开他走过来的身子,淡淡开口:“你不用解释了。”
你死定了。
见他表情,储子濯脑子就是一个咯噔,“不是,王师兄,这事不是她说的哪样,完全是个误会!和男人没有关系,我真的没有说你不是男人的意思。”
王时太突然笑了,眉眼在午间光晕下被映衬的鲜活又明朗。
他视线扫去,意味不明地划过身侧男人下身,就跟察觉到什么好笑东西一样,启唇反问储子濯,“我是不是男人还用你说?怎么,你还想试试?”
储子濯忙摆手否认:“不是不是,是我纠正你不是那个男人的意思。”
大脑自动抓取关键词,趴在王时太肩上的白幼宜闻言偏头,再次委委屈屈和王时太贴脸,“师兄,他为什么又开始说你不是男人了呀,他好坏呦。”
“我师兄顶天立地男子汉!”白幼宜趴在他肩上狂拍马屁,愤愤和储子濯对杠。
储子濯:“……”
怎么样才能让这个黑芝麻馅的小东西闭嘴。
他勉强和白幼宜解释,“师妹,这个男人的意思有很多种,你可能是误会师兄的话了……”
他讲一句,王时太脸色冷一分,对着三岁团子讲这话,可真称得上是其心可诛。
白幼宜听他讲过前面,歪头瞧瞧王时太,好奇询问:“那你说我师兄不是男人的那个男人,到底是指哪个男人呀?我没懂。”
——砰!
奶团子话还没说完,就见储子濯身上发出一道亮光,直接弓腰倒飞出去。
“哇哦!奶团子愣愣发出声音。
王时太闻声还跟她一起讲:“看,你储师兄飞了。”
以绝佳视线注视全场的章丘神色最是复杂,自动抹掉脑海里王时太暗地出掌的邪恶画面。
辞卿仙君亲自□□出的金丹大圆满对上个菜鸡金丹中阶,堪称鸿雁对土鸭,储子濯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人就一个踉跄,止不住的连退数步。
“储师弟,你好歹也百来岁的年纪,对个三岁孩子说这种不知羞的话,也不怕把抚天峰仙君的脸给丢尽?”想到白幼宜最后的懵懂发问,王时太觉得自己最开始没直接出手的样子很可笑,他就不该给这人留面子。
其实王时太修仙才六七十年的样子,年纪在整个亲传弟子辈里都是小的。
只他是傅问首徒,玉衡峰又没个管事长老,出门在外难免有替代玉衡峰发言的时候,怕届时尴尬,各峰也就定个隐形规矩,各方见面时喊他为师兄,抬抬辈分资历。
最开始这个称呼他有点拿捏不住,可等二十岁筑基,三十五岁结丹,七十准备冲击元婴的战绩出来后,他心安理得了。
常年掌管一峰练就出的遣词造句功夫应对储子濯已经足够了,一句道德制高点的盘问发去,就拍得储子濯不知东南西北,就连张口要问王时太为什么打他的事都忘到脑后。
“呼!不气不气!”白幼宜看大师兄样子,心疼的不行,忙用小手摸摸他后背,再把脑袋瓜探回来,小手摸摸他两边胸口,最后还想着去捏捏某人脖颈。
“小混蛋。”
王时太没脾气地扣住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头再次往储子濯□□部位一偏,心思几个盘旋后,王时太已恢复了玉衡峰首徒该有的从容闲雅。
不急,让他再做三天男人,那日一到,他就抽空收拾储子濯,还有——
“岑舒瑶……”
喉间发出的细微声音开口就散在了空中,王时太笑笑,抱起白幼宜招呼着章丘一起向玉衡峰里走。
白幼宜垂在王时太肩上的脑袋瓜悄悄抬起,歪头与王时太脖子蹭蹭,对不远处的储子濯露出自己最灿烂的甜甜微笑,“师兄再见!”
落后王时太一步的章丘看见奶团子挥手告别的一幕,心尖更软了,甜糖浆馅的奶团子真的好可爱,为什么他天同峰就没有一个类似的呢。
白幼宜想找的宋初乘正逢成丹关键时候,王时太隔着结界瞧了眼,没上前打扰,挑了个紧挨小瀑布的亭子带她坐下。
流动泉水从高处洒落,再拍击进深潭卷起片片白色小浪花,带着高空水流独有的冲击声,迷的白幼宜眼睛都要移不开了。
“天同峰的这个小瀑布好漂亮呀。”有团子双眼星星状的呢喃。
章丘试探引诱奶团子:“你这么喜欢就经常来瞧瞧好不好?你坐传送阵到天同峰,然后我出来接你。”
“好呀好呀!”白幼宜疯狂点动脑袋瓜,然后小手伸进储物袋掏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