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手交给了武装部,还给他们谋了很多转业编制的岗位。”
“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他们就勾搭在一起了。”
听完父亲的话,马安途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在为今天布局吗?”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政治眼光?”
马安途自语一声,在心里对林峰有了那么一丝丝忌惮。
一个月前,他让父亲用一票否决把林峰按下去的时候。
并没有考虑到今天的场面,更没有提前与武装部铺好关系,这种战略眼光。
“这个人,有点可怕啊,手段与眼界,仿佛都是天生为官场而生的。”
马安途后背一凉,再次不可置信的嘀咕着。
也让他开始,重新琢磨起林峰来。
“可怕个屁,狐假虎威罢了,要是没那个贱人给他撑腰。”
“他算个什么东西?”
“他要真厉害,也不至于十天前,跟狗一样,被赶出平阳县。”
马邦国咒骂一声,有些不爽自己儿子,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马安途叹息一声,没给自己父亲解释太多。
只是语气急促的吩咐道:“林峰回来了,那桃红案铁定被翻。”
“马上安排赵建喜跑路。”
“我去找陈山,聊聊双方合作的情况。”
“单打独斗,我们任何一方,都不是林峰的对手。”
“想苟活,唯有联手合作。”
说完,便让司机停下车,他急忙下去联系陈山了。
而马邦国也没含糊,开始疏通麻黄的进货渠道。
赶紧把赵建喜给送出去再说。
此刻,公安局内,所有干警都被驱赶到后院,接受盘问。
包括张连城这个政法委书记也是一样。
蹲在地上,抱着头,四周全是持枪的子弟兵,让他们更像一群俘虏。
审讯室内,当刘继组拿出一张照片,递到司机家属跟前时。
他们激动了起来,指着照片说:“对,就是这个女人。”
“她往我家里送了三次钱,都是现金,总共一百万。”
“最后一次是几天前,她拿了三十万。”
“说我老公被平阳公安给打死了,让我们来这里闹事。”
“解放君叔叔,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看着审讯室以及院子里来回巡逻的子弟兵。
司机媳妇跟儿子彻底吓傻了,把知道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抓人,把赵建喜夫妻两都带回来。”
有了口供,林峰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对刘继组跟几个子弟兵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