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刚好可以坐在马桶上。」
锁链的长度刚好可以使他自理生活,基本的人权还在。
但是仍是逃不出去。
没有几天,千里就发现自己身处于大宅中的哪个方位,十年的资歷也不是摆好看的。
但是也残酷地察觉,这里绝对不会有任何人经过,更何况,曼德更可能会干预总管的工作安排。
不过…只要解开锁链,自己就能逃出去,但是钥匙在哪?
一定只会在曼德手上。
如何取得?千里思考着。
不吃不喝或自残,这样曼德也不得不停止监禁。
不对,现在若谷已经是他的手下了,恐怕只是把监禁的场所换成医院。
身体还会变的虚弱,这样只会更难以逃脱。
趁他不注意时偷袭?
嗯,好主意。
但是万一他那天没带怎么办?说实在他没有要一直带着的必要。
若是失败一次,下次要再找,必定困难重重。
要使他认为自己已经放弃逃生才可以…
某天,曼德又跑到幽禁千里的房间办理公事。
现在行程也是少爷自己处理,他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行踪。
桑就算代替他成为总管,权限也少了很多。
虽然他替这个宅邸卖命了十年,离开了,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夫人会从他突然的离职察觉异常吗?
千里叹气,还是不要过度期待,儿子跟员工,会相信谁?
他脑中持续考虑着办法,直直盯着曼德。
「你别一直看着我。」曼德脸颊泛起红晕。
千里在心中翻起白眼,不做些什么,是没办法挣脱这里的。
等他对自己的爱意散去,更只是妄想。
「好热啊。」
千里忽然说,走下床铺,开啟窗让风吹拂进来,素白的衬衫随风飘动。
「可以开锁让我洗澡吗?」
千里拖曳着锁鍊,錚錚的声响让曼德目不转睛。
「不行,你会逃走。」
「怎么会,你就在这里啊,能逃到哪里?」
千里转身靠在窗边,米色的秀发飘动,如恶魔般的劝诱。
「一直都被你锁着,洗澡都不快活,鬱闷极了。」
千里蹲了下来,视线由下往上,哀求似的看着曼德。
「难道这点要求你也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