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惊险刺激的一瞬间,那些野兽狠狠撞击到墙壁上的一瞬间发出来的让人牙酸的声音。
兽人们不禁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蹊跷,简直太蹊跷了,野兽怎么会好端端的袭击他们的部落?从来也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之后他们看见时灼下来,欢天喜地的围上去。
瞧瞧,这陌生又气派的房子,高高的,他们见都没有见过,祭司大人一瞬间就变出来了。
还有那个围墙,也是祭司大人变出来的,这岂不是说明祭司大人要比那么巨大的一群野兽还要厉害。
兽人们看着祭司大人瘦瘦的白白的漂亮脸孔,和纤细的身体,都有些不敢置信。
多了一些说不出来的敬畏。
在他们的心中,简直要跟兽神大人的地位也要差不多了。
之前有的兽人会叫时灼为灼,现在不了,他们觉得时灼是他们的祭司大人,有着无穷无尽的神秘力量。
不知道是哪个兽人先激动的跪下对着时灼叩拜,像是祭拜兽神那样虔诚,“多谢祭司大人救助我的性命。”
不一会儿就哗啦啦跪了一地,他们拉长了音调,“多谢祭司大人救助我们的性命……”
时灼被搞得头皮发麻,他最怕兽人们来这一套,于是故意板着脸,“你们再动不动跪下的话,我可就要去狼族喽?”
豹族的众人们立马慌了神,赶紧站起来了。
“不不不,祭司大人,你别走,我们不跪了。”
“再也不跪了。”
时灼一转头就对上豹青的视线,他冲豹青偷偷眨眨眼。
。
寒冷的山洞。
白傲面色惨白咬牙切齿的摸索着自己的腿。
他在逃跑的时候腿被射中了。
直接穿透了他的脚踝。
痛,白傲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腿上会不会落下残疾。
因为狮族的族长,绝对不会轮到一个残疾来当。
愤怒和痛苦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狠狠的扇了南岸一巴掌,“废物,要是耽误了我当族长,我会让你死的比巫还惨。”
南岸捂着脸,一脸难以置信,他的肩膀也被穿透了,痛的不得了。此刻血迹已经被吹的冻结了。
他们逃跑的时候丢掉了外面的兽皮,穿着里面白色的棉衣,在茫茫的雪原中,才没有被捉住。
现在南岸冷的不行,牙齿不停的颤抖,有被冷的,更多的是气的。
他没有想到一向温柔的白傲现在竟然动手打他。
耻辱的感觉充斥在南岸的内心。
如果不是现在必须依附白傲没有选择,现在他就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