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这是因为我刚才晒太阳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皮肤白的人一晒就红。”
阮娇娇“不慌不忙”解释道。
珍宝倒是没注意到阮娇娇的异样,她的目光全在她的鞋上了。
“嘿嘿,是我娘跟我奶做的鞋,我昨天晚上就知道了!”珍宝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捂着嘴偷笑,古灵精怪道:“我特意早上没说,是想着小季知青自己告诉你,是不是很惊喜呀?”
“确实惊喜,你这个小机灵鬼。你妈妈的绣艺也确实像你说的一样好,很漂亮。”
阮娇娇跟着一起笑。
珍宝妈妈绣活很厉害,虽然没有她买的双面绣那么精致,但花朵上深浅变化极其讲究,她的妈妈是个对颜色非常敏锐的人。
两人说说笑笑,准备出门了。
临出发前,阮娇娇和珍宝一起拆分买回来的糕点,把它们装成小包塞进提篮里。
还有季怀安中午洗澡的时候,从小溪带回来的绿豆汤,也被阮娇娇倒进原先装青桔汁的玻璃瓶里,然后拧紧盖子,提篮边上装上一块浸了水拧干的毛巾。
季怀安吃饭时把家里钥匙留给了阮娇娇。
她把三扇房门还有院子的大门一一锁好,踏上了那条让她怨念颇深的小路。m。
穿着新鞋走路完全没有任何不适。
鞋子最底下是橡胶,内里是绵软的千层底,阮娇娇不管怎么走,都不会有石头硌脚心的感觉了。
其实她不知道,珍宝也不知道。
季怀安除了交给宋根花一大块布,还有一双适合阮娇娇尺码的解放鞋。
这双布鞋墨绿色的橡胶底,就是从解放鞋上剪下来的。
解放鞋不够柔软,还捂脚;布鞋够软,但跟路面接触的地方不够硬,还容易湿。
两者之间优点相加,才成就了阮娇娇现在的快乐。
“别跑!吃我一鞭!”
“吃我一棍!”
那群经常跟着珍宝的小黑蛋们又开始到处乱跑了。
有的孩子手里拿着小竹枝,有的拿着粗草绳,就这么满头大汗涨红着脸你追我赶。
他们就像一群刚窜出门的二哈一样,精力极其旺盛,一点也不觉得累。
不过玩归玩闹归闹,孩子们还是很有礼数的。
在看见珍宝和阮娇娇也在这条小道上,纷纷停下了追赶的脚步,生怕撞到她们。
等两人离开之后,才又恢复打闹。
…
“晒谷场离这边远吗?”
阮娇娇是想去看看季怀安,看看他干活的样子,也顺便给自己增长见识。
她实在想象不出来晒谷场长什么样,有些好奇。
“不远的,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到了。”
珍宝指的方向是小道出来后的左手边,阮娇娇从没走过,之前都是顺着小道出来再继续直走,要么去村长家,要么经过村长家出村。
沿着平坦的土路一直走,原本安静的路上只能听见蝉鸣声,越往里,人声就开始鼎沸起来。
晒谷场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地面还是村里难得一见的水泥地。
有的男人赤着上身,手里拿着像是放大版双截棍的工具在敲打地上金黄的谷丛。
有的人拿着像是九齿钉耙一样的农具来来回回摊稻谷,他在那头摊,另外一头则是有人把谷子扫进簸箕,上下抖一抖然后装进麻袋。
装好的麻袋被人扛进边上的房子里,应该是粮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