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特殊的气息。
他迫切的想要赶走。
如果赶不走……
喻左今浓墨的眼睛看着淅淅沥沥的水流,黑得吓人。
那就打到听话为止。
第二天,一向上学时间全看心情的旗胜,难得准时到校,看见喻左今还没来教室,就在班级里面的等。
他昨天晚上翻来覆去在床上睡不着。
实在是太狂了。
他本以为他已经够狂的了。
谁知道半路冒出来个盛渊比他还狂。
一中,他就只服两个人,一个喻左今,一个禇卫天,这两人都是有本事凌驾于他之上的。
那个盛渊凭什么。
他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了!
更何况他第一次看见能在喻左今面前这么嚣张的。
等到十点多,喻左今来了,旗胜像是做间谍一样,小声问:“喻哥,你昨天有什么事,为什么跟盛渊那小子走了。”
喻左今没说话。
对方不说,旗胜也知道他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来。
喻哥跟盛渊走,自有喻哥的道理。
再则对方是来接喻哥下班的。
旗胜仿佛被当头一棒。
那个盛渊不会是想要套近乎,挤掉他二把手的职位?!
艹!妈蛋的!
“前几天在店里闹事的找到了吗?”
喻左今突然问话把旗胜的思绪拉回来。
“找到了,在天桥路那边。”
烤肉店坐落在路口显眼处,再往后去便是一条民营的小吃街,地摊诸多,城管时不时就爱去那边冲kpi。
前些天来了几个地痞,挨个摊收保护费,不给便直接砸,听说其中几个跟城管有亲戚,横行霸道,地摊还不够,店面也直接进去要。
有报警的,警察来调节过几次,关了几天,出来耍阴的,直接套麻袋把举报人给揍了,视线受阻,没有证据,无法指控,只能牙打碎往肚子咽。
地痞被调查问话,根本不可能认。
“警察同志,你也知道,咱们当今社会做那些不良啊是个热潮,不良当道,那些不良少年当街打人逃跑的事多着呢,兴许就是哪个不良少年干的呢。”
喻左今上工时间大多在晚上五点,去的时候已经被抢了。
店里只有老大爷和陈姨,两人都是四十往上的人,理论自然理论不过,对方要钱争执时老大爷还摔了个一跤。
旗胜也有段时间没
动手了,有点兴奋。
“喻哥晚上下工去天桥路?”
“不用。”喻左今声音低哑,“直接把人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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