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马回信,并送上一份厚礼,还有,让他先不要暴露。”
“遵命。”
武扬威想了想,又说:“公子,每个氏族大户都有流民,他秦艮凭什么抓我们?”
林玄背手在房间里转圈踱步,低头思索,说道:“私收流民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只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秦艮不会自找没趣。”
“那他为什么听信田苜梳的举报?”
“民不举官不究,但若是举报,官府必须严查,否则他秦艮官帽难保。”
“现在怎么办?”武扬威等着林玄进一步指示。
“族长?我们收留的那些流民,现在在何处?”林玄急匆匆问道。
族长说:“我不知道,叫林恭俭过来。”
林恭俭一进房门,看到气氛紧张,兀自先打个了寒颤。
“大哥。”林玄说:“我们的流民在现在何处?”
林恭俭刚要回答,忽然看到地上哪些闪闪发亮的琉璃碎块,惊奇问道:“这是何物?这么好看。”
族长气得直摇头,弹着桌子说:“林玄问你话,好好回答。”
林恭俭艰难地收回目光,说道:“二弟啊,好久不见,你问哪些流民啊,都赶到庄子上干活去了。”
“水田还是旱田?”
“水田。”说完看看众人,“怎么了这是,一个个愁眉苦脸。”
“田苜梳把我们举报了,秦艮正带着人过来抓捕流民。”林玄说。
林恭俭的脑袋立马耷拉下去,唉声叹气,嘴里嘟嘟囔囔,“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一筹莫展之际,林正吟冲进来,带着一阵劲风。
“你们都在啊。”正吟拿出一封信,扔给林玄,轻快的说:“秦艮托人带信,没找到你,就交给我了。”
林玄打开,快速看完,嘴里说了一句:“秦艮还算讲义气。”
“信里说啥?”
“就这事,说他们已经在路上,让我们早做准备。”
“咦,这是啥?”正吟也看见了地上碎裂的琉璃。
忽然,林玄脑袋里灵光乍现。
碎裂的琉璃也是事间奇物,可以派上大用场。
脑袋里,一个清晰的计划展现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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