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不洒道:“不!小飞,此时是正午,气温最高的时候,一般人很少出来,更何况听这马蹄声甚是急促,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听他这么一分析,两小也顿觉这里面大有文章,吾肥一骨碌地从地上爬起,三人注目朝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不一会儿,果见路的尽头出现了一白一黑两匹高大骏马,如风驰电掣般朝他们奔来。
马上坐着人,远远望去,只见骑黑的人穿着一袭蓝衫,而骑白马的人则如火般的着一身红衣。
一见红衣,洗飞顿时惊叫道:“哇,还真的有货送上门来了,萧不洒,咱们可真是‘踏破铁鞋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萧不洒摇了摇头道:“不,小飞,你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个红和那个红不一样。”
“是吗?”洗飞仔细瞧去,果不其然,这马背上的红衣确比他们以前看过的红衣老者的颜色要鲜艳夺目得多。
转眼之间,两匹马已到了三人的近前,三人这才看清马上人的脸面。
只见那坐在黑马背上的蓝衫人是一个双十年龄的公子模样的青年,生得面如冠立,目如朗星,高高的身材佩上腰间的一柄华丽的宝剑,真有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再看那骑白马的红衣人,三小更是心中喝彩,连连叫绝。
因为那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年龄看上去要经那公子稍小一些。只见她嫣红的面腮,就像迎风摇曳的桃花,一双凰目好似在云雾天里闪烁的两颗晨星,那一身鲜如火的红衣里裹着她那丰腴的胴体,腰间同样佩带一柄华丽的宝剑,真好似“牲丹仙子”下凡一般。
美!简直简到了极点!
三小看得不免对那公子生出一些嫉妒,因为能和这么美的一位少女结伴同行,确实令人羡慕。
突然,三人心中都同时一亮。
原来路过他们三人身边时。那公子模样的青年虽然目不斜视地迳自放马过去,而那俏丽仙子却有意无意地看了三人一眼。
刚好一阵风吹来,两匹快马驰过三小时,马蹄扬起的沙尘霎时迷住了他们的眼睛,呛得三人连连咳嗽不已。
三小心中免一阵恼火,洗飞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操他奶奶的,神气什么,不就是‘泡’了个漂亮的姐儿吗?”
吾肥了在一边揉着眼睛说道:“就是,谁知道人家愿不愿跟他呢!”
萧不洒赶紧制止,道:“喂,小飞、小肥,你们胡说什么!别自找麻烦。”
话刚说完,只听“得,得,得”那两匹马掉转马头,竟又转了回来。
萧不洒轻声道:“糟了,麻烦来了不是。”
原来,那蓝衬青年耳力甚是厉害,吾肥和洗飞的谩骂竟给他在马上全听了去。
转眼之间,那一男一女已来到了三人的跟前,三人也不是怕事的人,紧盯着两人,一言不发,准备来个“以静制动”。
只听那蓝衬青年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三位,不知可否把你们刚才说的话重新再说一遍?”
只听那“红衣少女”在蓝衬青年身后轻声道:“哥哥,算了,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呢?”
那蓝衬青年却只当没听见她的话一般,依然看着三人,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有人说:“女孩子面前的男孩子是‘冲锋敢死队’,此话一点不为过。”
只见洗飞一见那红衣少女,顿时来了精神,“小绿豆眼”一翻道:“喂,你在和谁说话呀?”
那蓝衬青年一听生气道:“废话,难道这里还有他人,我不和你们说话和谁说话?”
洗飞道:“哦,是和我们说话,难道你一点礼貌都没有,问路该怎么请教都不懂吗?”
“问路?谁问路啦!”蓝衬青年望着洗飞道:“小子,你怎么专爱说废话,难道你们三人脸上都刻着名字吗?”
吾肥也抖着一身肥肉在一旁跃跃欲试,说道:“你的屁股上才写着名字呢。”
洗飞道:“告诉你我们的名字,仔细听着,别把你的尿吓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