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都玩得特别大,光听描述就无法承受。虽然传闻那女子后来得了百两黄金的安抚费,但被咬掉乳首、破坏下体的疼痛又有几人知。
我身上有一枚毒药,先前找椎史要的。
他不肯给,他告诉我,除非是在他眼前杀的人。
我只好把毒掰开一点下在狗盆子里,这是在梦里,应当不会怪我吧。
“你可知谌晗为迎娶自己择定的太子妃一事,搅得朝堂天翻地覆?”他又说,“他明显心有所属,等你进太子府,在正妻底下被打压,再不受宠,就没想过会活得多惨?”
“我喜欢他,是真心的。”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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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轮到各大花楼选定的女子登船,我混进这些伶女当中,竟没惹起怀疑。仿制的通行令也没遇到阻拦,顺利蒙混过关,就这么随大流上了太子画舫。
当我回头,覃翡玉站在楼上,凭栏远眺,夜风撩起他的头发,眼里空洞,不知在作何想。
谌晗饮宴听曲,缚粉娇俏的女子都倚在他身侧,巧笑嫣然。他怀中抱着的女子,媚得像只狐狸,他周身环绕莺莺燕燕,应接不暇。往往是左边的酒喝完,右边剥的龙眼就到嘴边。
那些女子或跪或坐,低伏在他脚边,调笑声催酒声不绝于耳。能到他身边伺候的都是之前就钦定的,太监点人时我正望着那边出神,他抬头,刚好与我对视。
不能躲,无论如何也不能躲。我内心忐忑,心脏都快蹦出来。
最后是我扛不住视线压力,先移开眼睛。
他跟旁边伺候的近侍耳语两句,那人朝我走来。
“姑娘,”他恭敬道,“殿下邀您去主殿。”
跨进门槛时,我摸了摸腰间的毒药,确认还在那儿。
又想着,谌晗喜欢的女人类型。
放浪形骸,不拘一格,朝生暮死,游戏人间。
与世俗定义的好背道而驰,又非全然世俗意义上的坏。
他将腿上的女人放下,张开怀抱,示意我过去。
可我忘不掉上个梦境被他杀掉的恐惧。
他无视我的踟蹰,只当作羞赧,快走到他身前时,一把拽过去。
“我怎么没见过你?”他看着我问,“伶人的画像我分明看过一遍,没看到你。”
他的距离太近,这令我很不自在,手臂虚虚勾着他的肩。他与那些好色的大人不同,他给我的威慑力强于赵勐获、谢謦寒之流数百倍,乃至觉得无法逃脱,命不在自己手里。
他接过旁边女子递过来的酒杯,递到我嘴边,“能喝酒吗?”
我喝下,味道似乎有些古怪,他低低哂笑。
这在梦里。我闭了闭眼,换上媚态,“殿下,你怎么不喝?”
他拿来另一只酒杯,让我给他倒酒,扶着酒盅,清凉酒液成一道水柱流入杯中。
他在我腰上不轻不重掐了一下,“够了。”
到后来,座下伶人载歌载舞,他搂着我观看,倒也沉得住气。
或许也有可能我不够讨他欢心。
但他带我到他房内,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儿。他猴急得要死,我只记得很晕,被他压倒在床榻,衣衫也凌乱散开,他埋首在我颈间,跟那些大人没什么不同。
好像,跟覃翡玉也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