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她开口不明不白的道了一句:“恩是恩,怨是怨,有恩必要谢。”
容君又一记冷笑,随后挥袖,消失在我们面前。
他离开后,我扶着姥姥从地上起来。
姥姥重重的叹气道:“到底是我们谭家的错。”
我虽不懂,但联系起刚才容君和姥姥的对话——那个容君于谭家有大恩,但谭家却又与他之间生出了怨。
于是我好奇的问姥姥,“姥姥,容君十八年前于谭家有什么恩情,值得您……”
——跪地答谢。
姥姥没直接回答我,反而问我:“你对你妈还有多少印象?”
“我只记得她的名字。”我说。
我从来没见过我妈,她生下我没多久就把我丢给我姥姥走了。
所有有关她的一切,都是我姥姥跟我说的。
姥姥说,“生你那年,你妈得罪庙神,谭家遭到了报复。病的病死的死,没有一个人逃过包括你在内。后来……那个容君来了,说能帮谭家渡过这一劫,但前提是你妈往后不能再见你一面。”
听到这儿,我不禁起了疑惑,“他为什么提这个要求?”
姥姥对我摇了摇头说,“我问过容君,他没有告诉我。”
我将信将疑的盯了姥姥一会儿。
又想起那句‘怨是怨’以及昨晚容君说的那句欠他的——
我又问了一嘴。
姥姥这次陷入良久的沉默后,才讷讷道:“他不该找上你的,这是谭家欠他的,而不是你。”
所以,谭家欠那个容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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