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最乖了,奶奶牙齿不好,吃不动呢!”徐多喜的婆婆伸出她干枯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乖孙子,起了皱褶的脸上满是幸福与骄傲。
“老倌子,你也喝点汤,只知道低着头吃!”徐多喜的婆婆数落着自己一声不吭只是埋头吃着干饭的老伴,突然又注意到了自己儿子脖子上有根粗粗的闪闪发亮的东西。
“浩啊,什么时候买了那么大的一根项链,赚了钱要存起来,可别乱花啊!”老人们都穷怕了的,所以对于理财,储蓄是他们的第一选择。
其实,徐多喜也早就注意到了老公脖子上那金闪闪的玩意,只是一直没问他而已。
“我知道的!”蒋浩埋头吃着饭,闷声说道,他是个放浪形骸的人,脾气也特别犟,不喜欢被别人管着。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徐多喜的婆婆数落着自己的儿子,也许,在母亲的眼里,儿子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毛头小伙。
而她家的这个毛头小子,又特别地让人操心。
就比如蒋浩脖子上这个金光闪闪的项链,徐多喜知道,她的婆婆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他正儿八经花钱买来的东西。
秋天的夜晚来得很快,吃过晚饭,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变黑了。
徐多喜给小虎洗了个澡,许是爸爸回来了高兴,小家伙在浴盆里又蹦又跳的,水溅得徐多喜满身都是,被水打湿的T恤紧贴在身上,高耸的双峰湿漉漉地露出了一大半,恼得她不得了。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她连忙拿起来一看,是附近的牌友程三麻子打来的。
“喂,喜儿,三缺一,快来!”
“今天来不了,不蛮舒服……”喜儿接通后,推辞着,牌瘾再大,今晚也不能去打牌的,她有正事要办呢。
“哪里不舒服咯,要不要我过来安慰安慰!”三麻子在那边嬉皮笑脸地说着。
“要你管!”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徐多喜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她懒得理他,匆匆地就把电话挂了。
“不要我管,难怪是老公回来了啊!”
徐多喜提着光溜溜的小虎从浴室里走出来,抬头便看到程三麻子和色哥两个从门外走了进来,两双色迷迷的眼睛正盯着她鼓鼓囔囔的双峰看呢!
程三麻子和蒋浩本是一丘之貉,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也老是窝在家里。
傍晚的时候听说蒋浩回来了,所以特地过来看看,顺便也不忘逗逗徐多喜,揩揩她的油。
“你个臭麻子!”徐多喜骂了三麻子一句,“要我老公去打咯!”
“你老公会去吗?干菜烈火,春宵一刻值千金的!”
“今晚可是要大战三百回合的!”色哥从自己家里泡了杯茶端在手上,在一旁居心叵测地帮着腔。
徐多喜虽然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但这话从自己情人的口里说出来,她心里到底还是不太舒服。
对于性的独占欲望,女人和男人其实都是一样的。
如果你的情人根本就不在乎你跟别的人上床,那至少说明你在他或者她的心目中根本就不重要,你们的关系也只可能是纯肉体的。
但如果一个女人的身体一旦给了你,那她情感的天平也会向你这边倾斜着,所以色哥说出这样的话来,徐多喜的心里感觉真的是拔凉拔凉的。
两个男人说着些暧昧下流的话,徐多喜不想再搭理,带着小虎就进卧室去了。
蒋浩从客厅里出来,给程三麻子和色哥递了根烟,三个男人坐在堂屋里闲扯着。
“怎么回来了呢?”程三麻子吐了个烟圈问蒋浩。
“最近比较闲。”蒋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