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落地有声:“这不符合我的做人准则,也不该是我们的做事风格。”
长发女子看着中年妇女冷笑一声:“姚院长,生死关头,就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
“外面大军包围,黑鳄还下了最后通牒,现在距离通牒时间只剩下最后一个小时了。”
“如果我们不把宋红颜驱赶出去,黑鳄他们就会冲入卢达旺酒店大开杀戒。”
“到时不仅宋红颜要死,我们很多人也会陪葬,你应该清楚,一旦战兵杀红眼,就不再会受控。”
长发女人喝出一声:“你不能为了一个宋红颜,把酒店几百名宾客搭进去。”
另一个中年男子也附和:“没错,宋红颜不滚出去,会害死我们一堆人。”
姚辛蕾声音低沉:“我们来这片土地,不就是心怀善意心怀爱心吗?什么时候怕过生死了?”
“那是你!”
长发女子嗤笑一声:“我们就是来这里镀镀金混混资本的,方便回去忽悠子民给自己投票上位。”
“我们从来没说过,我们愿意拿出生命来这里乐善好施。”
“我们也从来不会傻乎乎去一线援救战乱子民。”
“卢达旺酒店就是我们的工作之地,也是我们的生命保护圈,所以我们决不允许它被破坏。”
“你昨晚不顾我们死活打开后门放入宋红颜,已经触犯了我们大忌。”
她气势汹汹:“现在再庇护杀人凶手宋红颜,休怪我们对你也不客气。”
几个女伴也跟着帮腔:“对,赶走宋红颜,不然连你一起赶出去。”
姚辛蕾也没有哀求或者晓之以情,干脆利落地回应长发女人她们:
“你们如此冷血,那我也不多废话了,就按照卢达旺酒店的规矩来吧!”
“我是酒店的客人,我的客房也可以住三个人,我有权让宋红颜住在我房间。”
“只要我们是这酒店的客人,没有拖欠房费,没有房间到期,你们包括酒店都无权驱赶我们。”
“酒店甚至有义务保护我和宋红颜的安全,直至我们离开酒店的大门。”
她知道宋红颜留在酒店带来的危险,但她做不到把一个受伤的女人赶入虎口。
二十年前她出于孤儿院的前途考虑,任由那个小男孩在雪花飘飞的大门口徘徊,硬着心肠不开铁门接他回来。
她当时心里安慰自己是大局为重,把男孩接回来会让几百个孩子失去家园。
可惜再多的自我安慰也没用,小男孩隔着铁门的呐喊和无助,成为她这二十多年的心刺。
现在,她不能再为了什么大局,把受伤的宋红颜丢出去送死。
“酒店什么态度,我们不管!”
长发女子态度很是坚决:“但宋红颜必须滚,我们现在就丢她出去,你敢阻拦,休怪我们把你一起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