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人横着拦腰抱起,在小姑娘的帮助下,放在了屋里床上,试着掐了掐人中,不一会,人醒了。
把脉他就跟着赵南星学了个毛皮,连入门都算不上,他也没不懂装懂。见人醒了,伸了根手指,问道:“醒了,姑娘,我问你,这是几?”
漂亮姑娘愣了愣:“这是一根手指。”
“行,人清醒了就好,姑娘,你这身体有点小毛病,抽空去医院找医生看看吧。”
小姑娘在一旁接话道:“我姐是饿的,她都两天没吃东西了。”
“饿的?那是低血糖,按时吃饭,吃饱了就没事。”王鹏飞有些奇怪,打量着屋里,住在独门小院能饿着?
屋里并没有什么家具,就一张床,一个柜子。
漂亮姑娘见他打量着屋里,不好意思道:“让您见笑了,家里的东西大多都卖了,这屋里也没张椅子给您坐。小兰,去拿条凳子来。”
“别忙活了,家里断粮了吧,我这带了一只烤鸭,你不是饿了么,先吃点,垫一垫。”说着从挎包里把打包的烤鸭拿了出来。
烤鸭一拿出来,就飘着一股香气,旁边的小兰,直咽口水。王鹏飞见了又装模作样地从挎包里掏东西,其实是从游戏背包里拿了几块点心。
“这还有几块点心,你们先吃吧。别客气,相逢即是有缘,吃吧。”
可能是真饿了,漂亮姑娘和小兰也没多做推辞,拿了点心和烤鸭就吃。
没多大会功夫,点心和烤鸭就被二人吃完了。漂亮姑娘这才不好意思起来,拉着小兰,郑重其事地向王鹏飞行了个礼。
或许都是年轻人,不一会,三人也熟络了,开始拉起了家常。
漂亮姑娘叫郑香梅,18岁,小兰是她妹妹16岁,叫郑香兰。二人母亲早亡,父亲是个商人,京城解放时,他在外地经商,一直没回,剩下她二人相依为命。
头二年还有父亲留下的积蓄过日子,最近这一年钱花光了,郑香梅也曾试着找事做,但都干不长久,不是受不了别人的骚扰,就是老板娘不喜欢,时间长了名声就臭了,也没人请她了。
“你父亲没让你们读过书?”郑香梅找的事都是没文化的普通妇女就能做的,王鹏飞有些奇怪,如果上过学,不至于找不到工作。
郑香梅听他这么一问,脸色有些变化:“父亲比较古板,只让我们认了字,没正经读过书,没用的乐器倒是学了一些,女红也学过,但不精。”
“乐器?你们会什么乐器?”
“琴、筝、琵琶我都会,香兰学的是二胡、箫、笛子。”
三人又聊了一会,见时间不早了,王鹏飞还要去黄政委家,于是道:“今天我还有事,香梅姐,我留点钱给你,你们买点米面,别再饿着了。别在意,相逢即是有缘,谁都有个难的时候。过几天我再来看你们,给你们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