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明显被她吓了一跳,连忙跑走了。
赵翊凝捂住胸口,松了口气,煞白着一张脸,愤愤地对钟家慕说:“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女人喜欢玫瑰,这花这么娇气,过两天就凋谢了,还不如买假花。”
闻言,刘彤笑了笑,说:“假花跟真花当然不同了,至少有香味吧?”
“香味?”赵翊凝冷嗤一声,“那还不如直接买香水。”
刘彤睁大双眼,取笑她:“香水毕竟是人工提取的,还有假花也是人工的,有什么好?”
“这你就不懂了,”赵翊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现在的假花,制作工艺上,也和真花一模一样。”
闻言,席畅畅愕然,一脸无语,在心中暗暗想:你不喜欢玫瑰,喜欢假花,还不是因为过敏,要是不过敏,说不定爱得跟什么似的。
顿时,自己没忍住,便挪摘道:“玫瑰就因为会枯萎,才是玫瑰。永不凋谢的假花有什么意思?”
刚说完,她便看见赵翊凝脸都白了,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寒光四射。
钟家慕和刘彤也有些惊讶,一动不动地看着席畅畅。
如此场面,让席畅畅额头冒了几滴冷汗,察觉到气氛顿时骤降了几度。
“哈哈,有道理!”刘彤咳了几声,打破沉默,用佩服的眼神看着席畅畅,哈哈笑了几声。
席畅畅也甚感激地朝他干笑了几声。
吃完夜宵,已经快十点。
赵翊凝喝多了酒,有些醉了,说没有开车来,闹着要钟家慕送她回家。岂料她跟刘彤顺路,席畅畅跟钟家慕顺路。
或许因为刘彤已经跟席畅畅结盟,已被她收买的关系,他便连拖带拽地把赵翊凝强拉走了。
席畅畅汗颜,不经意一抬头,见坐在刘彤副驾驶上的赵翊凝正脸色不善地盯着自己,狠狠盯了自己一眼又一眼。
搞得像自个儿抢走了她心心念念的夫君,大半夜就会来谋杀。
席畅畅最不喜欢就是跟别人抢东西,也不屑抢,对于喜欢的人这一点上,也一样。
与其说不屑跟人抢,倒不如说没有信心抢。
其实,她对自己太狠。
流血,也会笑着说没事没事。
席畅畅叹了口气,对钟家慕说:“你还是送赵翊凝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就行了。”
正站在一树紫藏科落叶乔木树叶呈羽状复叶蓝花榴下的钟家慕,神色淡淡地督了她一眼,冷冰冰道:“上车。”
话毕,便不再理会席畅畅,转身径直上了车。
席畅畅无语,只能跟着上了车。
一路无言。
席畅畅也不想打破沉默,看着车窗外飞快掠过的树影,出了神。
“你今天怎么跟刘彤在一起?”钟家慕一双修长的眼睛看了席畅畅一眼,突然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我哥呢?”
对上他的眼神,席畅畅心中一颤,漫不经心地答:“因为有缘。”
说完,她很想问他怎么又会跟赵翊凝一起看球?但却问不出口,心里不是滋味,男神每天给自己的回答都是很忙,这让席畅畅能怎么办?
钟家慕皱着眉盯着她瞧了一会儿,问:“你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什么话都不说,心情不好?”
车子在夜幕下奔驰,天空中暗色的云朵移形换影,跟随着道路两旁的树木,不断往后退。
席畅畅眉头微壁,扯了扯嘴角,说:“对啊。”
钟家慕心情似乎特别好,态度也极温和,微笑着说:“那我说个笑话给你听?”
闻言,席畅畅微微一僵。
咳,冰山讲笑话?
席畅畅便有点好奇这人说的笑话,会不会比喜马拉雅山更冷?便双手往后脑勺一枕,轻飘飘
地说:“什么笑话?”
知道为什么整容医院是医院吗?“钟家慕眼角的笑意徒然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