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自顾抹着眼泪。
道宗见子虚伤心,也不再多问。
“师侄!既然你师父已经驾鹤西去,你就节哀吧!‘’
子虚收了泪水。
“谢谢师叔关心!”
道宗自顾思念故友,却没有观察到,现在的子虚,已经不是他过去见过的子虚。
“我第一次见你,还是个娃儿,如今也长大成人了!”
道宗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书案,来到子虚身边。
“你师父已经不在了,原本想去拜会他,有个重要的事情商量。没想到又失去一个得力的人。”
道宗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子虚的肩膀。
“好多年不来师叔这里,你师父又不在了,不如就留在七玄门吧!”
子虚听到道宗这么说,心里思索,在这里受着修行之苦,那就枉费了自己这一生,转念想了一个借口。
“师叔,弟子这次来,只是拜会师叔,不敢多打扰。再说,师父临终叮嘱弟子,多去云游四方,做一些自所能及的善事。所以弟子不敢留在这里偷懒,辜负师父苦心教诲!”
道宗见子虚态度坚决,也不好强留。
“既然你去意已决,师叔也不强留。那就在这里多住几天,等养足精神,再下山。”
子虚应了一声,低头退出了道宗的房子。
随着岁月飞逝,子虚在七玄门已经一月有余,心中的寂寞早已按耐不住。
这天吃了晚饭,便向道宗辞行。
道宗见子虚执意要走,也不好再挽留。便把思索了几天的心事说了出来。
“既然贤侄一定要走,我也不好再做挽留,不过有件事交给你去办,必须要办好,知道吗?”
子虚听了这话,心里老大的不愿意,他一个人无拘无束习惯了,但是又不好拒绝,便问道:“师叔请讲!”
道宗想了想,说道:“最近听说,有一个邪教,经常收钱取人性命,已经有很多人遭遇毒手。听说这些人都是邪门功法,来无踪去无影。我和梵天寺方丈圆智大师还有定海山庄的柳老庄主商量过了,为了天下苍生,决定铲除这个邪教!”
“他们是什么教?”子虚听得云山雾罩,问道。
“现在还不知晓,只知道他们居住在无名谷!”
“无名谷?”
“是的,最近听说,他们在紫云县活动频繁,想派你去摸摸他们的底细,为我们以后围剿他们做准备!”道济说着拿出地图,指了指紫云县。
“贤侄!一定要谨慎行事,切不可大意!”
子虚一副恭敬模样。
“师叔请放心,等我的消息就是!”
道宗见子虚胸有成竹,也放心了许多,他朝门外喊了一声:“玄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