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长出一口气,内心为自己欢呼,自己真是机灵啊,又逃过一劫。未曾想乾隆接下来的话将她打入了地狱。
“那么,小燕子,咱们来商量一下,你这冒充格格的罪怎么算吧。”乾隆的话说得异常轻柔,但听在小燕子耳朵里,却犹如晴天霹雳。
新月进京
“皇……皇阿玛”,小燕子有些不知所措,皇阿玛怎么就知道了呢?咕噜咕噜转着大眼睛,想着怎么蒙混过关的小燕子看到晴儿和小包子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立刻就觉得自己找到了突破口,“皇阿玛,一定是小人造谣,我是夏雨荷的女儿啊。”干女儿也算女儿嘛,她可没有说谎啊。
真是愚蠢啊,乾隆冷笑,“那么你告诉朕,谁是那个小人呢?”
小燕子一听这话,顿时就觉得皇阿玛果然还是偏向自己的,于是很是理直气壮地指着晴儿和小包子,“肯定就是他们两个。”
小包子和晴儿倒没觉得什么,权当一只疯狗在乱咬人,可乾隆不乐意了,他们家包子是小,可那也不是“小人”!这个该死的小燕子不知悔改、死不认错也就算了,还要污蔑他们家包子,简直就是罪不可恕,原谅他,根本忘了还有晴儿这么个人也被骂了。
乾隆怒极反笑,“很好,很好,你不认是吧,没关系,你以为朕就没办法了。”本来还准备留下来发挥剩余价值,将她嫁到某个西域小国联系下感情,现在看看,还是算了吧,这样儿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直接处理掉就是了。
小燕子见乾隆的样子,知道事情是真的败露了,但她可不想死啊,“皇阿玛,您当初昭告天下可是说收的‘义女’啊!”
可是乾隆可再没心思听她狡辩了,“来人,将小燕子押入天牢!”
而次日,宫里就传出还珠格格抱病,皇上下令其闭门养病,除了看诊的太医,几乎再无人进入漱芳斋。
大概是因为晴儿教给小包子一些“扫盲知识”,催生并助长了某只包子的反攻热情,导致某龙十分郁闷,于是秉承着“自己不好过,就绝对不能让罪魁祸首好过”的精神的某龙最近一些日子,总是有意无意的找晴儿的麻烦,让晴儿过得有些惨兮兮,更何况近距离欣赏美好的禁忌之恋的福利没了,偶尔调戏小包子,教导小包子成为年下攻的福利也没了,精神食粮没了,晴儿一张脸都皱了起来,身体周围经常围绕着黑色低气压。
新月要进京了,这个消息更让刚听说的晴儿被雷的囧囧有神,那个不是顺治时期的事儿吗,怎么挪到现在了,一会儿又蛋腚下来,果然是综琼瑶吗?新月、梅花、还珠一一登场,晴儿自信,现在就算突然再蹦出个一帘噩梦,她也可以从容接受。可是为毛,为毛啊,那新月进宫了,居然要她全程陪同,还要暂时跟她住在一起?听到乾隆的圣旨时,晴儿风中凌乱了,跟那个哭着喊着要做人家小三的月牙儿住一块儿,还要朝夕相处,她觉得那样的生活简直就是噩梦。
“那个……高公公,这事儿能不能商量下……”晴儿两眼泪汪汪盯着刚宣完圣旨的高无庸,她不要啊,不要跟NC朝夕相对啊啊啊!
“晴格格,这圣旨一下,哪有更改的道理。”高无庸笑眯眯的,“您做好准备吧,听说那新月格格明天就要到了。”您就节哀顺变吧,谁让您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皇上呢,高无庸带着笑容(幸灾乐祸?)的回御书房复命去了。挥一挥手,留下晴儿悲惨的哀嚎。
晴儿郁闷,非常之郁闷,看着眼前娇娇弱弱、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女人,只觉得万分头疼,这就是个麻烦啊!想着某皇帝正抱着粉嫩的包子卿卿我我,而她却要陪着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菟丝花,她就觉得老天实在不公,同样是人,这待遇怎么差这么多?呜呜……她又不是后娘养的,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晴……晴格格……”离开了她的天神,感觉天都快塌了的新月见眼前的晴格格目露“凶光”,顿时更伤心委屈了,呜呜,宫里太危险了,她要回她的天神身边。
见眼前的女人眼泪以洪水决堤般的速度汹涌而出,晴儿收回了魂游天外的思绪,想要安慰,却又不知如何下手,她不擅长安慰这样的女人啊,她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怎么欺负她了呢。
谁知,这新月还有更不靠谱的。正在晴儿手足无措的时候,新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着晴儿的大腿就开始嚎哭,“晴格格,求求您发发慈悲,让我回努达海身边吧!”
晴儿欲哭无泪,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是强抢民女的恶少似的,你当我想留你在宫里啊,我巴不得你赶紧走!晴儿想将新月拉起来,怎么说这新月也是个格格,让人看见给她下跪成什么样子?谁知那新月看起来娇娇弱弱,晴儿憋红了一张芙蓉面居然也拉不起来。
角落里传来轻不可闻的嬉笑声。小包子努力捂住永璂的嘴,不让他笑出声,好半天永璂才收住笑意,示意小包子放开,低声道,“没想到世间还有‘极品’的女人,晴儿姐姐真可怜!”
小包子给了他一个卫生眼,“你说这话的时候要是不带着那种幸灾乐祸的笑容,也许我会相信你是同情晴儿姐姐的。”
永璂吐了吐舌头,谁让晴儿姐姐平日总喜欢捏他的脸,还嘀咕些他听不懂但直觉会很可怕的话,偶尔看她吃瘪也是很愉快的嘛。所以谁说兔子一定是白的?
御书房
众大臣看着眼前跪在地上要求皇上将新月格格放到自家住的努达海,只觉万分不可思议,那是格格啊,又不是阿猫阿狗,你一个奴才,跟人家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养着人家,好像朝廷会虐待那个新月格格似的,这努达海以前看着挺机灵一个人,怎么现在蠢成这样。
龙椅上,乾隆的脸已经黑得可怕,别以为真不知道你们俩一路上那点破事,先不说你的年纪已经够做那新月的爹了,你都已经有正妻,有儿女了,还想觊觎皇家格格,把皇家颜面置于何地!“够了,努达海,你的意思是皇家会亏待新月姐弟俩吗?”乾隆的声音里满含着怒气。
努达海一缩脖子,但想到他那纯洁善良的月牙儿,她要是在宫里会受到多少欺负啊,于是腰板又挺直了,“皇上,新月初到京城,难免会感到陌生害怕,要是到臣家,臣一定会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
“够了!”乾隆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他的话,“这件事没有什么好商量的,新月就留在宫里!”说罢拂袖而去。
晴儿的杯具
天啊!晴儿揉揉额头,她觉得她的人生就是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而遇上眼前这个女人则是她人生中的最大杯具。你说她一没对她做什么,二来也不准备对她做什么,至于哭的好像她被全世界欺负了吗?
好吧,等了半天,新月终于哭累了,晴儿松了一口气,终于能消停一会儿了吧。可没想到那人气儿还没喘匀,就拉着她开始抽抽噎噎的讲她的天神是多么的威武,她跟她的天神是多么多么的相爱,好像拆散他们简直就该天打雷劈似的,晴儿朝天翻了个白眼,什么不要名分,什么不想抢人家雁姬的位子,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满足了,那老男人都能当你爹了,虽说她不歧视老夫少妻——当然如果是父子就很萌了——你又不是身份低微或是丑的没人要,犯得着哭着喊着给人当小三吗,你是格格哎,哪朝哪代见过格格给人当小妾的?晴儿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没救了。而且你们自己爱吧、腻歪吧,关我什么事?你到我耳边叽叽歪歪个什么劲儿?
小包子偎在乾隆怀里,听着小青打探到的晴儿跟那个新月相处的情形,忍不住笑倒在乾隆怀里,乾隆宠溺的擦了擦他眼角笑出的眼泪。然后大手在他心爱的包子那嫩滑的小脸上游走,豆腐要记得随时吃嘛。
“晴儿姐姐真的好可怜。”小包子抓住那只揩油的手,小脸在乾隆怀里蹭了蹭,话里带着颤音,奥,那新月跟白吟霜、小燕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