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在她的脑后温柔又强势地抚着,阮熹微动了情,小腹一阵阵地发酸,她每一处都柔软了,舌尖卷起两颗糖,给他送去。
两人吻到所有糖果都融化殆尽才分开,她眼神中有着化不开的甜蜜浓稠。
“好吃。”陆叙抵住她鼻尖,说道。
阮熹微穿了一件很薄的开衫,经不起他的拉扯,扣子松垮,丝线崩开。陆叙埋头,面对面地相拥,她被抱坐在自己腿上。
阮熹微的指尖穿过他的头发,短发刺在掌心,一片过电般的酥意中带着痒。她低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娇声道:“可不许给我咬出印子来。”
陆叙闷闷地笑了一声,他侧着脸,贴在她如凝脂般的皮肤前。
脆弱的,珍贵的,易碎的,心中的破坏欲大盛。
想起之前,聚光灯打在她身上,耀眼的白。
谁又能想到,在被礼服包裹的身躯上,布满了属于他的印记。他问:“是不是在休息室那次,怀的宝宝?”
阮熹微也被他勾起回忆,红着脸用力推他,“混蛋。”又问:“你带那个没有?”宾馆提供的是普号,怕是不合适。
“哪个?”陆叙明知故问。
在阮熹微恼羞成怒前,牵着她的手,摸了摸口袋。
阮熹微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你欲谋不轨。”
“任微儿处置。”他无耻地坦荡荡。
老旧的空调依旧嘎吱响着,兢兢业业地摆动风叶,收效却甚微。热得让阮熹微喘不过气来,她只能以背靠墙面获取凉意。一颗心悬着,她害怕自己身体的下坠,然而陆叙却还在刻意下压。
悬在空中,只能再搂紧一点,再贴实一分,再圈住不放。
一滴汗从她耳后流下,在脖子上蜿蜒曲折,最后与他的融合在一起。
陆叙为她吹干头发,又看到小腿上几个显眼的蚊子肿包,有些后悔,刚才应该先为她涂药。
“我刚才都没感觉痒。”许久未做,熟悉的感觉将她席卷,她被带动着全然投入,脑海只有一种感受。
话刚出口,阮熹微又讪讪闭了嘴。这不是在夸他嘛,真不想看哥哥这么得意。
陆叙还是听到了,低低地笑了一声。
她一副软绵绵的样子,侧躺在床上,任君摆弄。
陆叙的指尖沾了清凉的药膏,在患处轻柔打圈,促进药膏渗入。阮熹微像只被顺毛安抚的小猫,舒服得想打呼噜。睡意袭来,又听他说:“周六宝宝周岁宴,你要去吗?”
阮熹微想,她不能错过宝宝的成长重要时刻,问:“子言也回去?”
“嗯。”
导演都要走,她也心安理得地请假一天。
阮熹微抱着枕头,打滚两圈,嘟囔:“我有点怕奶奶。”
“有我在。”陆叙摸摸她的头发,安抚道。老太太其实只不过是嘴硬罢了,心还是软的。见让陆叙相亲无望,便常抱着陆怀瑾念叨,小熹微真狠心,都不来看儿子。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