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后腰和屁股上,那巴掌印现在还能看见。赵思羽本身不是丰满的人,迟苒盯着她胸,感觉比之前都大了不少。大腿根就不用说了,指印吻痕那叫一个密密麻麻。
感叹了一把孟屿和是正人君子,迟苒打湿毛巾给她擦了擦,然后穿上睡裙送到床上。
赵思羽做了个梦,梦见韩舟在床上吊着她不给高潮,一怒之下和他打了起来。她拳打脚踢,死男人明防暗攻,插得一下比一下深。
再醒来,赵思羽像真的被揍了一样。脸肿气沉,浑身使不上力。拖着身体进卫生间艰难洗漱一番,出来迟苒在准备午饭,这都快十二点了。
“苒苒。”
“醒了。”迟苒弄着肉:“准备了咖啡,冰箱里有冰块。”
赵思羽现在急需消肿:“爱你。”
“不客气。”
咖啡机工作,她去拿杯子弄冰块,看见沙发上的被子,愧疚道:“委屈你了我的宝,又害你睡了沙发。”
迟苒打断她的矫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迟苒会喝酒,但是很讨厌醉酒的味道。小时候迟文喝多了回来,她总是跑得最远的那个,怎么哄都不给抱。后来次数多了,大家也都知道了她这个习惯。所以赵思羽每次喝多了,迟苒都是自己把她照顾好,然后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赵思羽:“我太爱你了,没有你我不能活,你分了吧我养你一辈子。”
迟苒拒绝:“不行噢,我没他不能活。”
“恋爱的味道真是让我嫉妒。”
起锅烧油,油热后迟苒把备好的菜放到锅里。
“那你呢?和老板没恋爱算什么关系。”
叫床被听见,衣服也是迟苒换掉的,身上的痕迹肯定也猜到了,赵思羽没什么好隐瞒的,直言:“炮友呗。”
炮友,好大众又在迟苒身边好小众的词语。
“只上床不谈感情?”
赵思羽自嘲:“我拿什么和他谈感情。”
她有的是重男轻女的父母,廉价的出租屋,窜了很久的钱都还没买到的房子,带着被架空的躯壳过着一眼到头的日子,她没资格去谈感情。
迟苒心疼:“芋芋。”
“打住。”赵思羽催她:“你的芋芋要饿死了。”
认识这么多年,提起她的过往,迟苒止不住心疼她。不是赵思羽要拼了命的加班喝酒谈项目,而是除了她自己没人能把以前那个自信明媚的人还给她。
她不想聊,迟苒作为朋友最好的就是尊重。午饭上桌,两个人又默契聊起最近刷视频里的帅哥,八块腹肌双开门多好看,帅得多么惨绝人寰。
吃完,赵思羽收拾残局,迟苒回房间冲澡换衣服。进门又探出头:“忘记问你了,我哥给了我两张书籍展览的票,要不要和我一起?”
“什么时候走?”
迟苒:“今天下午,去的话我给你买机票,明天晚上回。”
“不去。”一天来回跑太累了,而且她对那些文人墨客的着作不感兴趣。比起那些,赵思羽更喜欢呆在家里看些不穿衣服的漫画。累了再看几个不穿衣服的男人,饿了再点个外卖,炸鸡烧烤配上勾兑饮料,这辈子活这几口也算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