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相信堂堂中宫皇后竟然是后宫里的堕胎圣手,慈眉善目背后竟最最阴森恐怖,更恐怖的是,皇后跟太后竟然联起手来害后宫有孕嫔妃,皇后害人,太后扫尾!
陵容绣的那一幅经文是没有送出去的,她身份低微,太后不会见她,即便收了她的绣品也只会尘封到角落里,何必浪费心血?她只在头一回被皇帝赏赐的时候,亲自到寿康宫送了一份皇后送来的血燕道谢,
情理之中也意料之中,她连寿康宫的门也没能踏进去,只被一个小太监收了礼后,被拒之门外。
她想,若有朝一日她威胁到皇后,太后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无用功不必去做,若她能为嫔为妃,她如何自不必说,到时太后一定会见她的。
晚膳过后,一束熟悉的玉台金盏悄无声息的摆在了桌面,陵容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当年她侍寝时,便有这样一束玉台金盏,不仅让她被完璧归赵,更让她受尽白眼、嘲讽。
那玉台金盏是她多年以后才琢磨到的,那时她见甄嬛没有侍寝,为着不让甄嬛不高兴,本就没有多大的念头侍寝,被玉台金盏祸害以后,她浑身发冷发抖也没有说出被下毒的时,直接被退了回去。
那时她不知是皇后干的好事,只顺水推舟,可她低估了后宫嫔妃恶毒腐朽的嘴,一句一句,都让她难堪。
那么,这一束花是从何而来,经谁人的手?这里,可是养心殿!
洗漱完毕,毒性发作了。她看向老神在在,面上不显的芳若,那时芳若见她身子不适,没有禀报皇上,仍让她卷成饼侍寝,是否…
陵容开始试探:“芳若姑姑,我…我有些冷!”
“小主,别怕!你只是太紧张了,放轻松些!”
“可是…姑姑,我在颤抖!”
“没事的,待会你只要安静些、顺从些就可以了。”
“我…”
“好了,安心侍寝吧,机会难得,小主还是把握机会吧。”
视而不见!
陵容无法,只能穿好衣裳回到寝殿,此时,皇帝正坐在床边,等着她来,旁边是几个端着盘子的嬷嬷。强忍着身体不适,她还是吃了一口子孙饽饽。
皇帝一脸高兴地看向陵容,似乎是抱得美人归而欢喜:“容儿,生不生?”
“生的。”
“好容儿!生就好,生就好~”
皇帝闻言,越发高兴地不能自持,皇帝散去伺候的众人,下了纱帐,准备与陵容嬉戏一番,共度良宵。
就在这时候,皇帝察觉到陵容额头上满是细碎的汗珠,小脸也苍白得让人心疼。
“皇上,容…容儿…好冷…好冷啊!”
陵容终于忍不住扑到皇帝怀里瑟瑟发抖,她恨这个男人的同时,更恨她自己对他深深的依赖,但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求助于他。
当然,她也是算准了男人绝不可能容忍有人把手伸进养心殿。
“容儿这是怎么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可是冻着了?”
皇帝见陵容一脸惨白,浑身颤抖,连话也说不利索,只以为她是冻着了,加之胆小羞涩害怕,便只安慰般抱住她。
“那…那…那束花…有问题!”
陵容说完,便撞进皇帝怀里,抱紧皇帝的腰瑟瑟,不再说话。此时皇帝与她正是情浓之时,见她并非抵触与他一处,而是被人暗害,当即发怒,让苏培盛去去请太医过来。
“容儿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皇帝不仅因为陵容被害一事愤怒,更有对幕后之人把手伸进养心殿感到愤怒,他往深处想,若那人要害的是他…
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