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安排一处住所给你们,你还是和费清分开好些,孩子的事早晚有一天会被拆穿,”既然苏庆长已经知道了孩子的事情,佩罗也没有再打算隐瞒。
“我死也不会住在你的地方,”苏庆长冷哼了一声。
“你放心,我安排的地方,你一定会满意的,”佩罗联系了商殷,叫他立刻派车过来接送。
佩罗安排的地方,苏庆长确实没有理由拒绝,整个莫城,没有一处会想他安排的地方一样,让苏庆长完全没有理由拒绝。
苏家别墅的封条才贴了一周,就被撕了下来,新的主人已经住了进去。里面的佣人,甚至是厨师和园艺工都是原来的那帮人,除了少了一个苏子曾以外,现在的伯爵别墅几乎和当初的苏家一模一样。
佩罗买下了苏家的别墅,他甚至没有等法院清算财产,就利用特定的渠道。用高价,将别墅买了下来。
苏庆长还是住在了他原先的房间里,婴孩也还是住在了婴儿房里,言无徐也被迫每天陪着苏庆长。尽管两人从来没说过话,但是他们俩还是夫妻。破产并不意味着婚姻关系的结束。
连商殷也说不清佩罗为什么要将苏家的别墅买下来。对于苏家的那些老佣人来说。这位新主人也是个谜样的人,他并不经常回来,每次过来。也只会呆在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就是被赶出门前的苏家大小姐…苏子曾的卧室。搬空了衣物和鞋具的卧室有些冷清,但其余的一切。都和当初大小姐离家时一模一样。
离开大厦后。苏子曾还是不甘心地回了山间木屋一趟,苏庆长没有回来,好看的小说:。一连几日,苏庆长都没有消息。山脚下的挑夫,也说他们没有再看到苏庆长。
苏庆长的行踪最后还是传到了苏子曾的耳中。告诉她这个消息的人是常池,那一天常池到慕姐店里的情景,事后也由慕姐转述了一遍。
提起这件事时,慕姐少不得要对佩罗义愤填膺好一阵,她还连声向苏子曾道着歉。
苏子曾的反应。让慕姐有些意外。
她没有随声附和着咒骂着温麦雪或者是佩罗,她只是用一种很平静的口吻说着:“慕姐,你没有必要向我道歉。在你决定离开温家时,你就已经和温家毫无干系了。”
苏氏的事情。还有苏子曾的爱情,都和温家有着脱不开的联系。可以说温麦雪从头至尾的见证了佩罗的谋,然后在苏子曾最脆弱的时候,和佩罗携手走开了。
“那么你呢,既然苏庆长和你脱了干系,你也不没必要再去找他了,可是你做不到。其实,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一日是温家的人,温子慕就和温家脱不开关系。
苏子曾可以接受苏庆长在富贵时宣布和苏子曾脱离父女关系,但她却不允许他在没落后无依无靠,子不嫌母丑,女亦不弃父穷。
“你打算去接他回来?”温子慕知道苏子曾的脾气,她已经在这么做了。慕姐听周大根说,苏子曾正在寻找合适的买家,她想将酒行卖出去,再用卖酒行换来的钱,买一处房子,然后将苏庆长接了回来。
“我有这个义务,”苏子曾也很舍不得那家酒行,那家酒行是她亲手打下的第一片江山,算得上是她重生后的第一个成果,现在却要转手卖出去。
“这个义务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好扛,佩罗可以将人安置在苏家别墅里,你却不可以,要知道,你接回了苏庆长,就意味着你要接起一连串麻烦的破产事项,其他书友正在看:。”慕姐比苏子曾年长,她更是看清了人情人暖。
苏氏的破产,只是个开端而已,苏子曾一旦向外宣布了她和苏庆长的关系,接二连三来的工资,债务清偿,简直就是一个无底洞,苏庆长先前做的那些安排也就全都白费了。
“他不就是想彻底打垮我们父女俩吗?”苏子曾并没有被慕姐的话吓到,在她听常池说了一系列的事情后,她怎么可以安心守着苏庆长安排的那些珠宝首饰,像只缩在了壳里的乌龟,毫无反应。她知道佩罗的报复,是毒蛇是猛兽,她不知道佩罗会将苏庆长怎么样,是每天辱骂还是肆意嘲笑,她不想一辈子想着这些度日。
“你可以慢慢来,”慕姐尝试着让苏子曾安静下来,这几天来,报纸上还有新闻里,都在播报关于佩罗还有温氏接手“黄金海岸”,继续打造莫城第一高楼项目,这些铺天盖地的消息,可以让苏子曾本就摇摇欲坠的心,更加脆弱。
“慕姐,我不是你,”苏子曾的声音越来越弱,“我没有一技之长,我也没有过人的天赋,我只能靠着现有的一切,保护住我的家人,这么多年来,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只是一味地消磨着别人对我的宠爱。”就是连常玫都为苏家做了这么多,而她却在苏家最危难的时候,带着一堆珠宝和财务,置身事外,她做不到啊,那些年头,像是无数只白蚁,啃食着她的神经。
“你跟我来,”慕姐站了起来,将她拉出了“爱慕”,叫了一辆车,一直往了山边开去。
出租车停在了莫城的一座山下。和其他山不同,这座莫城最高的山没有名字,但也就是这座无名山,却有着莫城最高的海拔。
慕姐放弃了修好的环山公路,陪着苏子曾从山脚往上走。虽然是平整的水泥路,但是只有一只脚的慕姐走着却很吃力。苏子曾几次想叫停路旁的车辆,让慕姐坐上去,她都制止了。
两人沿着山路,一直往上走。阳光下,高大的山体将两个女人的影子衬托的如尘土般微渺,好看的小说:。
盘旋向上的山路,让苏子曾有了种投身漩涡的感觉,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