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年轻教士跟前放着一个长条木盒,木盒的盖子早已经被扔在了一旁的地上,而木盒中却是空无一物。
这木盒的大小,以及整个的磨损缺失处,年轻教士都是记忆犹新。可是就偏偏出了差错,而且是最为关键致命的,木盒中的尸体凭空消失掉了!
“怎么?难道这木盒中本应该藏着巴里教士的尸体吗?”伯德见年轻教士如此反应,冷笑道。
“这尸体去那了?你们动了手脚?”年轻教士显得有些慌乱,直接反身指着伯德与密克道。
“这话可不要乱说,众人都看着的,我与密克团长可是与你一同过来的,而且一切都是按照你要求的程序进行着的,难不成教士连自己都不相信了?”伯德笑了笑,转言道“刚刚派来的教会骑士难道没查明吗?”
听见伯德这话,年轻教士的第一反应不是这事情被伯德看破,而是直接朝着刚刚给自己暗示的教会骑士抓去。
“为什么会消失?”那教会骑士也显得有些慌张,尤其是见这年轻教士青筋暴露,满脸充血的朝自己抓来,连忙一边摇手道“不不不!”,往后退出数步。
自己昨晚陪着这年轻教士送来这木盒时,便按照吩咐在这木盒外面做过手脚了,而且这印记也就自己几个人知道。一旦有人打开过这木盒后,印记便会消失或者是出现差错。
在打开之前众人便已经从上到下,特别仔细的勘察过一番了,而自己之前进入驻地也为了确保这木盒的状况,又勘察了一番,可是偏偏现在又出了差错。
年轻教士面部狰狞,似乎是想直接将这教会骑士给吞掉一般。
教会骑士连忙后退,顿时往后压倒了一大片的教会骑士,一些个原本受伤的人,直接被撞到在地,连声大呼疼。
可是不管其如何逃避,想穿过其背后的人潮无疑是妄言凭空跨过一道天堑般不可思议,这家伙还是被年轻教士给抓住了。
年轻教士上来便是一把掐住这家伙的脖子,单手死死的往里掐了进去。手指泛白,见红,看得出是使出了大力的。
围观众人无人敢作声,而站在其身旁的教会骑士们各个低头不语,还给这年轻教士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让其不会受到攻击,并且还让这被抓住的教会骑士更难跑掉。
“教士这又是何必呢?”伯德的声音从年轻教士身后响起。
“这样一个年轻的教会骑士,想必以后一定会有一番成就的,这样扼杀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好人才。教士既然嫌弃他不如让他加入我地方骑士团怎样?我保证有教士在的地方,这家伙以后一定不会出现。”
说着话的同时,伯德带着密克一行人走到了年轻教士身侧。
“这是我阿瑟斯神教的私事”年轻教士死死的盯着自己掐住的教会骑士,没有看向伯德。其手中的教会骑士已经渐渐的失去了挣扎,看样子还等个几秒钟,应该是离死差不远了。
“可是这地方却是我的,更是骑士团的!教士行事,可是得看地方!要杀也得出了这地方再说!”伯德说完,密克便往前走了半步。
年轻教士瞥了一眼密克,最后开始松开了手,直接朝着这教会骑士踹了一脚,如同踢一个破旧娃娃一般。
拍了拍手,年轻教士道“我怀疑,这尸体被骑士团的人给运走了,我要求搜查全营,直到找到这尸体。毕竟这也算得上是我阿瑟斯神教的私事,希望伯德领主可不要插手。”
伯德见状更是一阵冷笑“为何教士这么坚持密克团长一定就是凶手,而这长条木盒中装着的便一定就是巴里教士的尸体呢?”
伯德没有给年轻教士回话的机会,继续道“如果查找不到的话,教士是否会说是这些个围观者们帮助了密克团长,又要求去搜查整个斯坦洛自由领呢?如果搜不到是不是又会说是被运出了自由领呢?”
“理由这东西,谁都会说,谁都可以说。但是没有任何证据的理由,胡编乱造的理由,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年轻教士此时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被自己一直认为是反击点,制胜点的尸体如今却凭空消失掉了,这不由的让他有些沮丧,甚至是害怕。
但是这些情绪,对于他个人而言,是毫无帮助的,他又想起那石室中发生的一切,瞬间打了个冷颤,大喊道“密克团长杀掉巴里教士这事情,我当然是有目击者的!怎会是胡编乱造出的话!”
“如今巴里教士已死,谁又能说不是有骑士团的帮助,这尸体才会被运走的呢?说不定这其中还有领主大人的帮助”年轻教士反唇相讥道。
“我没时间在这里与你说过多的空话,我现在问你,刚刚你所诉的几条,被我一一解来,可有一条是真?”伯德表情严肃,将话题扯回了最初的起点。
“难民因为他人信仰不正受到了上天的责罚!而这人却从未道歉,并且还对难民们严加苛刻,救治不力!并且对参与救治的人进行迫害,想要将这些人活活给逼死!现在又给他们严加看守不让任何人出入,形同牲畜!”
“以上各条,是否都如教士所愿一一实现了呢?”伯德的攻势很猛,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年轻教士会放弃。
“巴里教士现在一日不找到,便不能说密克团长洗清了罪名”年轻教士摇头道“要知道,巴里教士是目前我阿瑟斯神教唯一知道这病的由来,以及如何治疗的人,没有找到他,这病便没法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死去”年轻教士露出一副悲悯的样子,话音刚落,在人群中便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伯德眯眼看着眼前这人,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