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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提花垣武道刚来这边,还没等回过神来就被柴大寿一拳撂倒的事儿。
2005年。东京,涩谷。
距离羽宫一虎遇袭住院已经过了一周多的时间,转眼就到十一月中旬。
马上就要到了【彼岸】里象征“复仇”的那小和尚重返人间的日子了。
长泽宏四位【天菊】干部肩并肩围坐在一起,前方摆了一张泛黄的牛皮纸。
北马敏也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唾沫星子乱飞。
“所以说,从关押普弥的监狱到他们的活动据点,这一条路是必经之路,那些家伙要是想要发动袭击的话肯定避免不了路过这里。只要在这里派人盯梢着,不管他们多能藏这下也都插翅难逃了!”
“不过是一群败家之犬抱团形成的残党罢了。也敢对他们的主人露出獠牙?”
北马敏也说着,拍了拍桌子,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在他手指底下有一条线。一个端点用黑线画了三道栅栏,另一个端点画上了红色的叉号。
“没办法直接精确到他们的具体位置吗?要是在那里对他们动手的话,光天化日之下也没办法下狠手啊。他们总得为自己的决定付出代价才是。”
长泽宏单指敲打着桌面,皱眉问。
如果在不能斩草除根,又毫无利益可取的情况下,很多斗争都是没有意义的。只是浅层次的“惩戒”并不能让人刻骨铭心。
俗话说野火烧不尽,烽火连三月,不外如是。
“……不太好搞。”
北马敏也揉了揉眉心:
“在掰倒我们之前,他们是不可能再踏足涩谷的,流浪去了别的地方。而他们现在藏匿的地区偏偏是在【黑龙】管辖的区域。他们的老大又偏偏和我们起过仇怨,没办法通过协商和议什么的得到他们的帮助。我们的手很难伸进去——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这一代【黑龙】的老大?那个‘暴君’?”
长泽宏重复了一遍,手指敲打的速度一顿。
“我们和他起过哪门子的恩怨?哪怕在我们还是【彼岸】的时期他也是个没有组建势力的独行侠啊。怎么和我们冲突上的?”
“啊,这个嘛……”
“不是,头儿,怎么连这么大的血海深仇都能忘了?我都还替你记得呢。”
田里真司手里握着电话拨打,闻言也笑着插话进来。
“比【彼岸】时期还早,就那会儿和你抢洋娃娃玩的那个。你没抢过他还带着兄弟们找场子来着。让大家围堵着他,你把他揍了一顿。”
“他可是抢了你的洋娃娃唉!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说忘就忘了?”
田里真司说完嘎嘎笑了两声,接着站起来想离长泽宏远点。又被他身边的长内信高一把扯住,老老实实地挨了长泽宏一脚。
“去你的,说正事……你说他啊,那我有些印象了。我当时还纳闷他怎么没再回头寻仇呢。小时候的小打小闹,倒是不值一提。稍后我亲自过去向他借点兵力来搜查这帮臭虫吧。毕竟普弥的生死大敌可比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儿要重要的多。”
“还有……那是我当时脑抽带着家里那丫头买的,和我本人可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