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
长泽宏笑着点了点头。
“那家伙啊,幼稚园的校长就是一个大隐隐于林的极道大佬,又有极其出色的社交天赋,还在上幼稚园的时候,就能和周围那些暴力社团之类的玩得特别好。人脉广得出奇!要不是他对这种事不感兴趣,这个涩谷首领的位置谁来做,可就真说不准了。”
“那天,他向宠爱他的那些极道首领们特意讨要了一批枪械。”
“然后,我们赢了,收货了大批的战利品。
那天正好是六月十六日,那一年国际父亲节的日子。所以这场战役,后来被戏剧性地称为‘不眠的慈父’。”
解释起来太麻烦,长泽宏进行了一个总结性的发言。
“喂……过程呢?你们该不会是在特地那我寻开心吧!?”
长内信高被长泽宏这种说话方式气得半死。
“过程嘛……当然是我们英明神武的老大身先士卒,身穿防弹衣,直取对方首领的首级!”
所以你们连防弹衣都搞得到啊……
长内信高嘴角抽了抽,仍然一脸不可置信。
“不……他们首领是那个小和尚剁死的。”
长泽宏忍不住出声纠正,却没有再往下说。
关于更具体的,那就涉及到同伴的隐私了,他不能乱说。
那时候啊,那个满口都是我佛慈悲的小和尚,手上沾满了血污,衣服都被染成了暗红色。面色虽然因为失血显得极为苍白,但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解脱感。
“施主,佛曰,一人做事一人当,就让贫僧在这里,迎接新生吧!”
“三年之后,再与诸位施主一同饮酒做乐吧!”
又想起,在寺庙里,初次和那个小和尚的谈天说地的时候,夕阳正打在他那刻锃光瓦亮的脑袋上。
“家?贫僧乃是出家人,自幼无父无母。”
“师傅跟我讲过一个故事,一个由极道团伙‘蟒团’组织的抽奖,开奖盒是一个正直年轻的女歌手,入场费要一百万日元,不知道有多少人参与,为期十月……而那个奖品,是我。”
“‘蟒团’的首领中奖了,他很高兴,但又可惜我不是个女孩。于是就把我丢到了垃圾桶里。这是贫僧和师傅的初次相遇。”
“哈?你才这个年纪,又没有复仇的力量,你师父干嘛这么早跟你说这个?”
虽然很同情这个小和尚的遭遇,长泽宏还是忍不住问道。
“阿弥陀佛。贫僧那时年幼,问过师傅自己的父母是谁。”
“那个秃……师傅说,出家人不打诳语。”
普弥拜了声佛号,一脸悲愤道。
…………